自暴,可使自身修为瞬间涨达至一个境界,可却只能维持一刻钟时间。
代价却是丹田破裂,永远无法再次修炼,沦为废人。
“佩然,你对自已可真狠啊,不过你现在自暴丹田就可与我抗衡吗?”夜沉突然笑了,可那笑却不达眼底。
“尚且一试!”
寒月双剑通身银光流转,冰冷,弑杀。
犹如苏佩然此刻的眼神,锋厉的剑意直指夜沉,带着浓浓的杀气。
门外风声呜呜,如数万千厉鬼在咆哮。
邪风吹进,两人同是红衣艳烈,衣袂被狂风扯起,猎猎张扬。
犹如那鲜红的血,凄美却带着绝望。
苏佩然向夜沉攻去,剑锋带着充满冷意的银白灵力直击夜沉咽喉。
夜沉目光复杂,微微侧身,躲过那致命一剑,瞬息间来到苏佩然身后。
苏佩然脚尖一点,急转腰身,双剑带着凄凉的肃杀之意。
夜沉眼神一沉,凌空跃出门外。
茶杯瓷皿尽碎,化为丝丝粉末。
苏佩然闪身飞出,墨发飞扬,片片残叶被卷起。
魔修们拎着含着血色剑,将苏佩然包围住,猩红的眸闪着弑杀的兴奋,肌肉**。
“退下!”夜沉声线华丽,死死盯着苏佩然。
魔修们不敢违逆,只能纷纷退下。
“佩然啊,你真是好狠的心肠,人间都说一日夫妻百日恩。
我们今日才结为道侣,你现在就迫不及待要弑夫了,真是让我好生伤人啊~”
语气衔着狎昵,好似在调笑。
以前的苏佩然最吃他这一套,但现在她只想杀了这个屠她银兰宗满门的恶魔!
剑意逼人,天地间充满了凄凉肃杀之意。
剑气如长虹,苏沛然持寒月霜剑朝夜尘逼去,森寒的剑气刺碎了邪风,人剑合一!
夜沉脚步一点,后退三尺。
一剑长虹突然化作了无数光影,向夜沉逼去。
“佩然,你也该玩够了。”
夜沉周身紫色魔息流转,万道剑光被隔离在紫色魔息之外,竟是连夜沉半分也伤不得。
夜沉单手一挥,万道剑光陡然泯灭。
苏佩然喉中腥甜,吐出一口血来,眼前景象变得模糊,踉跄地向青石地倒了下去。
失去意前一刻,她望见了红色的衣袂与充满怒气与难过的眼神。
呵,恶魔也会难过吗?
梦中,充斥着血腥,连那暗淡的天空也似乎染上了血色,叶辰溪一剑刺进了苏掌门的身体狞笑着……
不,不要……
长睫如蝶翼般轻颤着,苏佩然缓缓睁开了眼睛,哇望着那绯红的屋顶,苏佩然没有缓过神,一阵茫然。
刚才的那一切,都只是梦吗?
苏佩然动了动腕,只听见一阵金属的碰撞声,双眼向手腕望去,苏佩然心一沉,那竟是一条锁链。
苏佩然挣扎着要起身,却绝望地发现她的四肢都被锁了起来。
丹田破碎,身体里灵气干涸。
就像是一枚微小的落叶,飘入海水再起不起一丝波澜。
开门声响起,沉稳而又熟悉的脚步声传来。
苏佩然只觉毛骨悚然,寒毛根根立起。
一双暗金线黑靴,停在了床边。
男人一袭紫衣银白色的丝线绣着腾云祥纹。
苏佩然双眼中透着恨意:“夜沉,你这个畜牲!”
夜沉垂下了眼眸,让人看不清他眼中的神色,他苍白的指尖触摸上苏佩然的脸。
确被她躲过,眼神中充斥着厌恶。
夜沉凝视这他的脸,却是笑了。
语气宠溺,黑玉般的眼眸中却带着森森狠意:
“佩然啊,我说过了,最不喜欢的便是你这服神色。
我真得很想杀了你,吞你的血肉,嚼碎你的骨头,我们永远在一起好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