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啊。
年书柔有些无语地看着他,最后还是让开了些,让蝎戾可以顺利进来。
相处的几年时间早已让蝎戾摸清楚年书柔的口味,现如今他制作出来的每一份食物都是符合她的口味,让年书柔挑不出毛病的佳作。
端都已经端来了,年书柔总不可能让对方端回去,而且就蝎戾的性子,她若是不吃,他是半点都不会碰这份食物,最后必定会馊掉。
在回礼和浪费食物之间,年书柔毫不犹豫地选择了前者。
看着洗漱过后的年书柔小口小口地吃着早餐,蝎戾笑眯眯地单手撑着下颌,心情可以说分外愉快。
这次过后,蝎戾几乎承包了年书柔的一日三餐和杂货,搞的没事可做的年书柔只得双手空空地坐在长椅上看着蝎戾忙活的身影。
因为答应了蝎戾要学会接受他,不再以过去的态度看待他,而是以一个被追求者的方式来看他,年书柔在一开始的不适应过后,也渐渐找回了以前对待追求者的方式。
但找回是一码事,能不能接受又是另一码事,就像个过去一样,年书柔抵触着所有的亲密行为,一旦发现蝎戾有想和她更加亲近的行为,她就会下意识地远离。
发现了年书柔这一点的蝎戾在失落过后,开始有意识地隐藏和压抑自己的欲望和冲动。
并不知道个中原因的的蝎戾只当这是年书柔还不够喜欢他,所以尚且不能接受与他的亲密,可是等到年书柔都开始有意无意地朝他使小性子和撒娇,却依旧止步于牵手这一环节后,蝎戾终究还是忍不住了。
“小柔,你能告诉我原因吗?”再次情不自禁却被年书柔躲开了的蝎戾抓着年书柔的肩膀,因为动情而略显暗哑的嗓音带着莫名的危险。
年书柔侧过脑袋避开与蝎戾的对视,沉默不语。
蝎戾仍在追问,“是我做的不够好,还是……”他停了一下,而后艰难吐出自己都不愿意承认的猜测,“你心里还有别人?”
蝎戾自认为自己对年书柔还算不差,平日里也没见年书柔往青辞住处外的地方跑,心里有别人的可能基本不成了,但他还是忍不住往这方面想。
年书柔摇头。
“那是为什么?为什么你总是不愿意接受我?”蝎戾想不明白。
年书柔又沉默了。
将过去的伤痛一下子血淋淋地撕开在蝎戾的面前,述说自己曾经经历过什么样恶心的事情,年书柔自认自己还做不到那么坦然乐观。
见年书柔不愿多说,神情间也透露出抗拒和痛苦,蝎戾的思绪不禁回想起了在炎狱沙海的记忆。
在那里,雌性是不具备“兽人”这一身份的,货物、玩物、可交易品等名称,随便哪个都可以,但独独就没有她们自身的意义在。
对于强者来说,雌性是其身份的点缀品,也是消耗品,没有倚仗的弱小雌性在炎狱沙海里,是可以随意玩弄、欺凌的存在。
即便被弄死,也不会引起太大的波澜。
被欺负过的雌性们抗拒着雄兽,但又不得不迫于对方的强迫雌伏,像这样的雌性,最后的结果不是彻底堕落,就是因为难以接受而抑郁而死。
但是像年书柔这样一看就是精心呵护出来的雌性,又怎么会经历过那种黑暗的过去?
虽说整个猜测过程都是错误的,但结果却撞对了的蝎戾也沉默了,怒火在他心里燃起,随着年书柔沉默的时间变长,化作足以将敌人撕成碎片的滔天烈焰。
“我们不谈这个了,等小柔你什么时候愿意说,我们再谈好不好?”强行追问只会让受害者更加痛苦,蝎戾试图强行揭过这个话题。
对于这一决定,年书柔当然不会拒绝,只不过在日后的相处时间里,她总会不自觉的走神,回想过去的事情。
而作为这一发展的引出者,蝎戾心里好似被千万蚂蚁不断啃噬一般难受。
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