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这些事都得摆在后面,因为接下来要面对的事可不是这种几句话就可以盖过去的事情。
虽然不知道蓝焰是因为什么来到这个万兽城,成为了普遍认知里面的情感背叛者,还拥有了明显不低的价值地位。
但有一点可以绝对肯定的是,现在这个万兽城是绝对偏向于蓝焰,他们作为杀害蓝焰的凶手。必定不会被轻易放过。
但要说年书柔和蝎戾在蝎戾得手后为什么不趁着地道的机会逃走,不是他们不愿意,而是在年书柔被蓝焰打飞进林里后,万兽城的兽人就将周边围了起来。
年书柔固然可以仗着异能在地下继续挖地道,但那样动静太大,以兽人们的听觉,不可能一直不知道。
尤其是在他们原先站的位置的枝蔓倒塌后,暴露出来的大坑,兽人必定会循着这个找过去,年书柔可没有那个日进千里的速度。
既然没办法逃,那年书柔也不去做这个无用功,不如回来好好欣赏欣赏蓝焰临死的丑态,只是可惜了蝎戾,要因为她而丢了性命。
模糊成像素状的人影落入视野,蓝焰挣扎起身,却因为毒素蔓延而被迫放弃,她瞪大了双眼,喉咙发出几声嘶鸣般的气音。
青白的脸色配上那狰狞的表情,足以在晚上让大多数人心跳猛地一停,甚至一些胆小的,还有可能被吓晕过去。
泥尘很快散去,外边围着的万兽城的兽人也聚了过来,将周边围得水泄不通,杜绝了年书柔逃跑的可能。
一个站着,一个连起来的力气都没有了,谁输谁赢有目共睹,而作为蓝焰身后的支持势力,万兽城的兽人们的脸色自然是好看不到哪里去。
因为年书柔也受伤不轻,且先发起攻击的人是蓝焰,兽人们也不好去挑年书柔的刺,那么中途横插进来的蝎戾自然就成了他们的首要攻击对象。
斥责蝎戾违背默认规则出手的兽人们对其指指点点,异样的眼神如同有实质般扎在蝎戾的身上,但都被已经习惯了别的兽人看来的异样目光的蝎戾无视。
基于蓝焰对万兽城的贡献和后续帮助,身为万兽城管理者的白耀自是不可能让蓝焰就这么死去,不然就成了卸磨杀驴,他在整个万兽城的兽人心里的地位也会有所触动。
但是这是她们的私仇,他想要改变蓝焰将死的结局也不好运作,甚至连最简单的借口都得百般思考。
没人知道蝎戾的毒素有多霸道,而蓝焰又能撑多久,不敢去赌其中的可能的白耀硬着头皮走到距离年书柔三米的位置上,笑容有些牵强。
“这位雌性,虽然这话你可能不怎么爱听,但为了我们在场所有万兽城的兽人,我还是得说出来,”白耀无视蝎戾看过来的视线,快去接上上面的话,“蓝焰她真的一定要死吗?”
年书柔没有说话,但看过来的视线却很直白地透露出白耀是在说废话的意思。
蓝焰要是不死在这里,那要死的就会是她,而且先动手的可是她,她回应她的要求有什么不对。
真想阻止事情变成这样,那么在她们开打前,他们就应该百般阻挠,哪怕会出现流血现象,也应该继续,而不是被蓝焰几句话就打退了回去。
现在事情已成定局,再来说这个有什么用,面对对她起了杀心,还对青辞继续图谋不轨的人,她可不会心软。
本就对一两句话就能打动年书柔的事情不抱希望,但并不想就此放弃的白耀继续道:“虽然蓝焰是对你做了非常不好的事情,但她也受到该有的教训不是吗?不如看在我们的面子上,这事就退一退,我们保证她以后绝对不会再对你们出手。”
年书柔继续沉默,名为尴尬的气氛在现场流转开。
突然,两道尖细稚嫩的哭啼声在场外响起,被兽人从万兽城抱过来的两个小雌性猝不及防睁眼就看到陌生的兽人群和场景,心智尚且年幼的她们下意识开始啼哭起来。
她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