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袖摆,快两米的大男人委委屈屈地看着青辞,场面不是一般的诡异。
青辞态度格外的坚决,“我真的很快就回来,我保证你睡醒了,绝对会看到我。”
赤色的蛇瞳微眯,戈殷拽住青辞想要扯开他的手,“阿辞你是不是有什么事情瞒着我?”
戈殷拽着她的手力道贼大,若想要挣脱,总得费上一番功夫,而洗好澡的青辞并不想再次出一身汗,只得道:“算了,你想来就来吧。”
戈殷狐疑地看着青辞,起身跟着她出门,直至来到目的地,戈殷这才明白青辞为什么不让他一起跟过来。
身材瘦弱的雌性掀起围在腰间的兽皮裙,青辞讲捣鼓好的草药敷在大腿根外部的伤口上,每一次将草药铺匀的动作,都让雌性止不住发抖。
“忍一忍,很快就好了。”虽是安慰的话语,但语调却并没有因此而温柔几分,可听在雌性的耳中,却比别的话语更有安心感。
用清洗干净的树叶盖在伤口上,然后分别用草绳绑住树叶的两端,让它盖住伤口,避免伤口大面积感染。
“这几天别到处乱跑,乖乖待在家里,伤口别碰到水,也别随便去碰它。每天按我敷的量,早晚敷一次,差不多七天就能结痂了。”前半句对着受伤的雌性说,后半句则转身对对方一脸紧张的伴侣道。
接过青辞手中的未捣碎的草药,雄兽连连道谢,心里头的紧张总算是放下了大半。
青辞打开门出去,就见戈殷直直地站在屋外的草坪上,神色多少有点躲闪。
青辞没有当场说些什么,而是喊了他一声,往家的方向走。
戈殷有些心虚地看着前方的身影,想要解释,却不知从何开口,因为好像不论怎么看,都是他不信任的问题。
洗干净手上沾到的东西,青辞头也不回地问道:“知道我为什么不让你去吗?”
被青辞的突然出声惊到的戈殷立即回道:“知道。”
“因为对方是雌性,我作为你的伴侣,不应该看别的雌性的身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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