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在戈殷的这一份忍耐并不用坚持多久,吃完晚饭后,青辞一改之前的状态,整个人非常勤快地向地下室不停搬东西,很快就把空旷的地下室整理成了第二个房间。
看着忙进忙出的青辞,被勒令不准动的戈殷坐在椅子上,整个人都显得有些茫然。
阿辞这是要做什么?
这个问题的答案在戈殷被青辞推着去洗了个澡,然后坐到地下室的床上时,很快就得到了揭晓。
赤色的长袍松垮地套在身上,腰间还绑了一个大大的蝴蝶结,以防止长袍的脱落,修长的双腿在长袍的遮掩下若隐若现,乌黑的长发被拨到面前,半挡着那份白雪。
戈殷的呼吸瞬间一滞,赤色蛇瞳不自觉地拉成一条细线,露出了对待猎物时的姿态。
“阿辞你……”
瓷白的指尖撩起一缕长发卷了卷,青辞眼帘半敛,露出了一个勾人的浅笑,“怎么,你不喜欢?”嗓音不似日常的清冷,带上了一份慵懒的气息。
“当然没有!”戈殷立马大声反驳,热起来的大脑在青辞的似笑非笑的注视下很快冷静下来,他轻咳了一下,有些不自在道:“可是阿辞你也太……”声音越来越小,到最后几近无声。
“喜欢就好,我就怕你不喜欢。”青辞轻笑了声,一直放在门后的左手随着她站直的动作露了出来,黑色的手钅考暴露在戈殷的眼中。
戈殷有些疑惑,“阿辞你拿的这是什么?”
“没什么,一点助兴的小玩意罢了。”向戈殷走来的青辞笑着道,最后在戈殷的面前站定,“来,伸出你的手来。”
隐隐有不祥的预感升起,但信任青辞的戈殷并没有过多迟疑,乖乖伸出双手举到青辞的面前。
“咔哒!”一声响起,戈殷的双手被钅考上了。
戈殷疑惑地看着双手上的东西,试着向两边扯了扯,却没有任何效果。这一瞬,戈殷瞬间明白这东西的作用了。
“阿辞你?!”戈殷惊异地看着青辞,刚想问她这是要做什么,就被眼前的美景给迷住了眼。
青辞单手抓着锁链向戈殷上方举起,单膝跪在他的腿缝间,将他整个人压在床上,温热的气息喷洒在他的耳边,嗓音撩人而暧昧,“接下来就是大人的时间了。”
不得不说,戈殷的持久真的是无可挑剔。
整整一个星期,青辞都没有踏出过地下室,除了偶尔渴了的时候会暂停喝一口水,几乎没有停下歇息的时间。
好在异能力到了她这种程度,一个星期的不进食都不会造成什么的问题,最多过后会特别饿。
被折腾了一个星期,身体几乎没有一块是好的,都被戈殷整的见不得人。
青辞揉了揉腰,扭头看向一旁一脸餍足的戈殷,问道:“你这种情况还会持续多久?”
戈殷仗着自己手长,一把揽住青辞的腰,整个人向她的方向转了半圈,“大概还有两三次。”
“这次结束你能压多久?”抓住戈殷又开始不老实的手,青辞起身去捡被扔到了角落里的长袍。
戈殷舔了舔唇,眼中的火焰依旧在灼灼燃烧着,“最长一个星期。”
“我会在这一个星期里将事情安排好,你别像之前那样给我捣乱。”青辞边套着长袍边警告着戈殷。
“我会乖乖听话的。”看着青辞消失在门口的身影,戈殷深吸一口气,缓缓压下身体还在不断燃烧着的火。
青辞闭门不出的这一个多星期,整个部落又多了不小的变化,而其中最重要的莫过于狼兽们在某个晚上突然循着味道找了过来的一支队伍。
兽数不多,就五个,且还受伤不轻。
这支队伍一出现就直白地向岩他们说明了自己的来意,并希望溪流部落的兽人们能够放狼兽们离开,过后他们会给出相应的赔礼。
因为青辞不在,被吩咐过的岩又没那个胆子去打扰她,更没有私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