鹰兽会做出这种严重危害到部落利益的事情是岩山部落的主事者完全没有料到的,他甚至想不出鹰兽会这么做的原因是什么。
所以当他认出偷袭者的身份后,震惊和恐惧瞬间占据了他的思绪,让他有很长一段时间都忘了去想对策这一火烧眉毛的事情。
他们部落已经因为小尼的愚蠢而付出了代价,岩山部落的主事者绝不想再度看到损害他们部落利益的事情出现。
这也是当他发现鹰兽并没有开口向他们求助,且隐隐有隐而不提自己的身份的意思后,岩山部落的主事者不厚道地松了一口气的原因。
可让岩山部落的主事者没有想到的是,青辞居然记得这个兽人,这点就叫兽很是心哽了。
在他说出这段辩解和指责时,岩山部落的主事者心里是极度心虚的。但这份心虚在对比承认这事会给部落带来怎样的灾难后,就显得不那么重要了。
听着岩山部落的主事者的辩责,青辞勾唇笑了笑,她道:“我原本以为你们中的某些人在得到教训后,会懂得收敛些,夹起尾巴做兽。可现在看来,我还是太高估你们了。”
熟悉的笑容在青辞的脸上出现的那一刻,有着严重的心理阴影的溪流部落只觉得心脏骤然一缩,他们不受控制的往后退了一小步。
在所有兽人都站在原地不动的情况下,溪流部落那部分后退的兽人就显得格外的突兀,让部分注意到这一情况的兽人心生疑惑。
但注意力重点放在青辞身上的他们并没有把这一份疑惑过多放在心上,在看了一会儿发现没有得到解惑后,就很快移开了注意力。
这若有所指的嘲讽让岩山部落的主事者心生不祥,他下意识地看向自下来后就一直没有动静的小尼。
但脸埋在伴侣怀里、背对着他们的小尼并没有让岩山部落的主事者看出什么端倪来。
可可疑的种子一旦埋下,就会渐渐生根发芽,哪怕岩山部落的主事者并没有在小尼的身上看出什么端倪来,但她的一举一动都让岩山部落的主事者觉得颇为可疑。
看着岩山部落的主事者的动作的青辞半是嘲讽,半是赞叹道:“原来你还没有愚钝到那个地步啊。”
这种刺耳的语气叫听者听了心声直冒火,但偏生心虚的他们又没法及时反驳,只能先受着这气。
被青辞嘲讽了的岩山部落的主事者紧握成拳的手青筋暴起,他深吸一口气,压下险些脱口而出的怒骂。
不行,忍住!
想想对方的身份,一旦骂了,那么他们部落就必定会遭受对方和蛇兽的怒火,到时候他就成了整个部落的罪兽了。
对,忍住,想想还有什么办法可以补救的。
一番自我劝解后,岩山部落的主事者总算是把这份憋屈的怒火给压了下去,“你这么说,有什么证据证明是她指使的?”
虽然岩山部落的主事者对小尼心生怀疑,但凭着对小尼的最后一丝信任,他还是选择就去维护她。
“证据?我这就给你找来。”青辞打了个响指,紧接着一道声嘶力竭的尖叫声骤然响起,将全神贯注看着青辞和岩山部落的主事者的兽人们给吓了一跳。
小尼大脑一片空白的地看着胸前垂下的蛇尾,寒冰般冰冷的蛇身缠绕在他她的脖子上,尖利的毒牙停在她大动脉的皮肤上,稍有不慎就会刺穿她的皮肤,将毒素注入她的体内。
毒蛇是怎么出现在小尼脖子上的?这点连小尼本人都不知道,她只知道当她察觉到不对劲时,这条毒蛇就已经盘踞在她的脖子上了。
小尼的伴侣在小尼发出尖叫后,立即试图伸手将其扯掉,可还未等他们得手,察觉到他们这一动作的毒蛇就先一步张口凑到了小尼的脖子上,以此来威胁小尼的伴侣。
事关自家雌性的安全,雄兽们自然是不敢再轻举妄动,他们极不甘心地收回手,看着小尼脖子上的毒蛇的视线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