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一的宗主，他比古武界大多数人，知道得更多。
很早以前，他就知道天外天的存在，也有不少了解。
本来他认为，起码还得十年到二十年，古武界才会知道天外天的存在。
包括天外天，暂时也不会高调，而是慢慢布局。
可因萧晨的存在，先是传下《归元神诀》，又掀了桌子，杀了青冥老祖等人……各种事情，将会加快天外天的反应。
接下来，古武界会乱。
尤其经过苍霞崖一战，古武界对天外天的警惕性以及抵触性，也达到了一个高度。
同样，武者们的注意力，也会放在‘站着’的萧晨身上，甚至让其成为精神领袖。
“姜宗主，我方便问一句么？凌霄宗的背后，又是天外天哪方势力？”
听姜凌云说了不少，萧晨想了想，干脆别兜圈子了，直接开门见山吧。
“没有。”
姜凌云摇摇头，他并不意外萧晨会这么问。
“嗯？没有？”
听到姜凌云的话，萧晨有些惊讶。
“对，至少现在没有。”
姜凌云点点头。
“以前，凌霄宗与天外天一方大势力有过合作，但这方大势力却在百年前灰飞烟灭了。”
“灰飞烟灭？”
萧晨更惊讶了，能与凌霄宗合作的大势力，那必定很强了。
应该不弱于青云楼。
这样的存在，都消失了？
“对。”
姜凌云点头，看着萧晨。
“我知道萧门主怀疑，古武界不少大势力，背后都有天外天的影子……事实上，也不是这样，如果真有他们的影子，那他们又何须现在布局呢？当然，也有不少天外天势力，从百年前，甚至更早，就有布局。”
萧晨没有说话，他想到了无上宫，想到了青炎宗。
一个背后是天极派，一个是青云楼。
另外还有林岳所在的星宿岛，跟九宫之一的星罗宫，也有关系。
这只是他知道的，不知道的，又有多少？
“以前，天外天想出来更难，而且出来者的实力也更弱……所以，他们想要布局，其实也没那么简单。”
姜凌云继续说道。
“通常，双方也只是一种合作，只要把这种合作延续下来，那到了如今的大环境，于天外天的势力，就有了很大的帮助。”
听着姜凌云的话，萧羿等人互相看看，也都有几分讶色。
天外天势力，很早就出来布局了？
尤其是萧羿，心里颇为不是滋味儿。
要知道，萧家可是十二世家之一，是古武界的大势力！
这些年，天外天陆陆续续也有人出来找合作势力，可为什么……没找萧家？
虽然来找他，他不一定会合作，但不找……岂不是瞧不起萧家？
“哼……”
萧羿心中冷哼一声，不找就算了，多年前的萧家，你们看不起……而现在的萧家，你们高攀不起！
“这些年，天外天其实也挺乱的，如今的格局，也只是近二三十年形成的……那个星宿岛的林岳，应该来找过你，也为你介绍过天外天的情况了吧？其实他说的势力中，也有势力不存在了，只是没有大的动荡，就不会有新格局出现罢了。”
姜凌云看着萧晨，说道。
“二三十年，格局就会发生改变？”
萧晨惊讶。
“天外天这么乱？”
“嗯，很乱。”
姜凌云点点头。
“我刚才说与我们有合作的那个大势力，也是在百年前的一次大洗牌中，被几方势力联手给灭了。”
“……”
萧晨与萧羿等人对视一眼，天外天混乱的情况，超过他们的想象。
而这，林岳却没有跟他们提过。
“萧门主没答应跟星宿岛合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