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了。”
陈涯跟在她身后,顾雨晴继续喋喋不休道:
“这里是会员制的,一年的会费是20万,不管到不到这里来,是否消费,都需要缴纳20万才能保住会员身份,所以才搞得这么神神秘秘的,不然你想,要是曝光出去,民间得有多大的情绪啊?”
陈涯道:“你刚才给我花了20万?”
“嗯,算是请你的。”顾雨晴随意道。
陈涯有点受宠若惊。
倒不是20万很多,而是他搞不清理由,顾雨晴怎么突然之间对他这么好了?
该不会是昨天那次法式深吻过后,她终于下决心包养自己了吧?
“别在意别在意,小钱而已,我待会儿可得跟你说个坏消息。”顾雨晴笑道。
两人在一个小包间坐下,面对面,很快有服务员端着各类餐具摆上来。
这里不愧是富人才会来的场所,一切都很讲究,让陈涯小小开了一次眼界,顾雨晴则好似在观察他反应一样,时不时会吃吃发笑。
昨天以来,虽然顾雨晴最后表明了两人身份上的差距,委婉断绝了两人情感上发展的可能性,但……毕竟她把自己的初吻交出去了。
不管她怎么装作昨晚喝酒断片,也不提起那事情,但她注视着陈涯时的神态和动作,怎么看都是”注视着吻过自己的人的样子“。
这些是无法隐瞒的。
上了几个菜,顾雨晴才终于进入正题:“今天我的家族给我下了最后通牒,如果我再胡闹不正儿八经做点事情,恐怕就要被送去结婚了。”
陈涯伸快子夹了一颗咸菜:“跟谁结婚?昨天那位?”
“不一定,但反正会结婚,家族的选择还挺多的,因为追求我的人很多。”
“嗯,知道了,追求你的人很多。”陈涯重复了一遍重点,表示自己真的有被炫到,“但是这跟我有关系吗?”
“跟你有点关系,不能说有多大关系,但肯定还是有点关系,”顾雨晴说,“总而言之,如果要我不被送去随便塞给谁,你的公司必须在半年以内实现115%的盈利。”
“半年?”陈涯歪头问道,“能这么快实现这么高盈利的,是在逼我去开赌场么?”
“开赌场犯法。”
“我知道开赌场犯法,但是顾小姐,你跟你家族之间的矛盾,怎么把我给牵扯进来了?”陈涯有点无语。
他更无语的是——这才叫“有点关系”?
“所以说,我们现在是一根绳上的蚂蚱了,”顾雨晴嘴里含着颗车厘子说,唇齿之间湿漉漉的,看上去很诱人,“半年以后,要么你实现不了这个目标,退回我的1亿美金,从此变成老赖,而我则哭唧唧的嫁人,要么我们俩私奔。”
“你的两个‘要么’,怎么都是糟糕的结果?”
顾雨晴继续道:“我们私奔的话,就是一对贫贱夫妻,身无分文,在餐馆打工为生,我挺着个大肚子还得去上班,过几年生了三个娃,天天发愁生机……”
“每天没别的娱乐,就天天造娃是吧?”
“对,越穷越造,每天晚上黑灯瞎火胡天胡地,我和床都被搞得啊啊乱叫一塌湖涂……”
她好像真的很绝望,绝望得现在已经信口开河起来,讲起荤段子停不下来,多少带点报复性宣泄情绪的意思。
不过陈涯一直坐得规规矩矩的,不敢动手动脚。
他生怕这里突然蹿出两个黑脸大汉,把他一棒子敲晕,大喊一声“哈哈,逮到现行了!”
……
陈涯道:“你要是觉得这个目标做不到,当时就别答应家族这个条件啊?”
顾雨晴摇了摇头,手拍在桌上“啪”地一响,愤愤道:
“这就是问题所在了,我家根本没打算跟我谈,所谓条件,只不过是做做民主的样子罢了。”
陈涯道:“你有这么多钱,干嘛还要听你家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