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做音乐,也是她的一厢情愿,她早就知道这个故事总会走向结束,只是没想到会以这种烂尾的方式。
她三步并作两步,跳上台阶,跨入电梯。
掏出钥匙,看到自家门的同时,也看到门前那个毛茸茸的身体,正蹲在门口。
“雪球雪球,怎么又到我家来了?来做客吗?”
徐湘潇跟那只小狗狗打了招呼,但没有得到回应。
“雪球”是她上个月捡到的狗,不知道为什么跑到她家门口了,饿得肚子都瘪了,所以她养了十几天,在那之前她没有养过任何小动物。
结果过了十几天,“雪球”的主人找上门来了,告诉她那是他们的狗,并且它的名字不叫“雪球”,而是叫“富兰克林”。
徐湘潇表面上很爽快地把“富兰克林”还了回去,并且表示可以和那家人缔结良好友谊,欢迎他们带着“富兰克林”来自己家做客。
而到了晚上躺到床上去之后,她的胸口好像被人闷了一拳,大半个晚上都没有睡着。
尽管不是她的狗,可她还是有种被夺走了什么的感觉。
而且她不喜欢“富兰克林”这个名字,听上去一点也不酷。
这条小黑狗就应该叫雪球。
徐湘潇开始认真考虑要不要养一条狗。
只是她没有想好养什么品种,为此她托朋友打听了很多关于养狗方面的事情,学习了很多知识。
但最终还是没有下定决心。
“雪球雪球,睡着了吗?”
徐湘潇把钥匙揣回兜里,蹦蹦跳跳地跑过去,蹲在了“雪球”的旁边。
这个时候她才发现不对劲,“雪球”的身子硬硬的,侧躺在地上,肚皮也没有起伏。
徐湘潇蹲地上,一个没稳住,一屁股坐在了地上。
然后她泪汪汪地,用手捂住了嘴。
“雪球”已经死了。
这条她只是喂养了十几天的小黑狗,终于在圣诞节前的一天,死在了她家门口。
她不知道它是怀着什么心情回到她家门口的,她只觉得难受,尝试去想一想都觉得锥心的难受。
徐湘潇坐在地上,嚎啕大哭起来,仿佛整个灵魂都在哭泣。
打了几个电话之后,狗主人很快就过来了,对着她一个劲的道歉——她觉得他们完全误解自己了,他们估计以为自己是被吓哭的。
实际上完全没这回事。但是她一点也不想解释。
跟家政阿姨和经纪人解释了无数遍,好不容易才让她们相信自己没有事之后,晚上,她躺在床上,很冲动地点开了聊天记录,给置顶的那个人发去了消息:
“我今天突然想到你了。”
把手机放到胸口,过了大概一秒钟,她就开始后悔,想要撤回那条消息,再次拿起手机的时候,她看到自己的话下面多了一条回复:
“我一直在想你。”
徐湘潇再也忍不住,咬着嘴唇,眼泪大颗大颗地流出来。
但是嘴角全是笑。
……
……
邓肯·琼斯的电话连线时间已然全部耗尽,高晓柏一摊手,说道:
“得,刚才等于还是什么都没有问出来。”
秦云初说:“不,至少我们知道了,JX在外国的地位真的很高,就连大卫·鲍尹的葬礼,他都是压轴出场。”
能写出那么多歌曲,2年时间打下美国乐坛,这样的人地位自然高——秦云初挑战性地扫了一眼英子,她想让那人深刻认识到这一点。
说完,她望向江心海和徐湘潇,表情像是在说,“是吧?”
徐湘潇没有说话,她把帽子摘下来,感觉有点热,交给了旁边的人。
她的头发盘了起来,在脑后盘成一个发髻,用发卡简单夹起来。
“头发留了多长了?”江心海知道她在蓄长发,开口问道。
“还没到腰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