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空中有着两颗最明亮的星,相伴着闪烁,它们各自用自己的身上微弱的光照耀对方的美,使彼此都成为了空中独一无二的点缀。正如同现在的沈慕晗和上宫昕迁,她们二人总算学会了包容彼此,学会了理解和宽容。
她们坐在月光照耀下的草坪上,任凭月光洗净她们二人的灵魂,她们畅聊人生理想,畅聊曾经的往事也都不再拘束,彼此之间渐渐的毫无保留但也有所保留。
在营地的帐篷里,上宫凌云与谢楚容经过了一番口头上的纠缠,上宫凌云也终于提出了想要取回自己的虎符的意图。
“前辈,您想要拿回属于自己的虎符晚辈十分理解您的意图,但是这虎符,曾是皇上吩咐过要您交给我的,不然,我可没有那般权力求您向我奉上您的虎符。”谢楚容试图把虎符拿出来,但是他还并没有。因为,现在还不是时候。
“谢军师,把虎符交给你确实是皇上的命令不错,我与皇上称兄道弟,想必你也不想与我抗衡吧,要知道。就连曾经的第一大将军苏将军都得退避三舍。谢军师的胆儿又从哪里来呢?”
真是江山自有才人出,论身份,论地位,论权力,自己是真不如眼前这位坐在酒席上还悠然自得地品着酒的上宫凌云,他的脸色没有一点的变化,丝毫没有受到任何的影响地品着酒,这种莫大的压力让这个第二代启皇国的第一大军师都直冒冷汗。
上宫凌云十分确信自己今夜会将虎符夺回来,倘若他眼前的这个姓谢的非要守着这份权力不可收拾,自己只需要去皇上哪里禀报一下,用用手指的事情,虎符便回来了。谢楚容为何还要这番纠缠不清呢?难道是想保命?也不至于吧,现在能够与璃璟国对抗的也就这两位年轻人了,残年余力的自己还是不要瞎折腾了。
谢楚容故作镇定地对上宫凌云发笑,虽然他打心底里知道,又会在上宫凌云的脸上看不到一丝的恐惧,只是现在,恐惧的分明是他自己。
“前辈,您的这番话实在是令晚辈好不自在啊。论官职,论地位,晚辈确实是哪儿都不如您,可您也不要质疑晚辈的能力才是。”谢楚容还在继续给自己找一个台阶下,没想到上宫凌云已经玩不下去这个拐弯抹角的游戏了。
“这样吧,谢军师,虎符不是有两边吗,你若是想要紧握着手中的军权,我给你便是,但是我的终究不是你的,我要它的另一半。如何啊?”上宫凌云举起酒杯看向谢楚容,这也许是上宫凌云唯一能够退步的要求了,谢楚容要是连这都不答应,就是对晚辈的不敬。
“晚辈听从前辈的吩咐!”谢楚容立即起身给上宫凌云深深的一敬。
“哎哟呦,你这小子。刚才怎么就没听你这么说呢?好了,谢军师,你从另一方面来想想看,我留下不上战场还可以在谋略上给你出份力,你若是能把整块虎符都给我不是两全其美吗?现在老夫不要了,就要它的一半,等到战后,你可得把一整块都交换给我。毕竟老夫也不想惊动皇上,你说是不是啊?!”
上宫凌云这直接的,真是十分让谢楚容扯一把汗,他连忙说:“是,感谢上宫统帅的宽宏大量。就让晚辈再敬你一杯!”
这边的交易算是完成了,然而另一边的交谈也快结束了。
“昕迁,没有想到,你的家境居然如此强大,也怪不得当初阿泽他爹非逼走我不可,毕竟,他可惹不起你爹啊!”慕晗的直性子虽然容易给她惹上不少的麻烦,但是她却控制的很好,见人说人话,见鬼说鬼话。
“这不怪谁,其实我有时还很不喜欢自己的家境,总给人一种富丽堂皇的感觉。当初我们谁都不懂,也都不了解谁。所以你也别为往事一直过意不去了。”昕迁如此的善解人意,这正是慕晗该学习的地方。
“我可要向你学习了,如此的谦虚,又善解人意。”慕晗和昕迁两人面面相觑地笑着,昕迁突然问起慕晗的身世,“那你呢?你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