沐泽并没有如实告诉昕迁东方姬姬主跟他说了什么,他当然明白这种事多一人知道不如少一人说知道的好,“迁儿,你还是不要知道的好,这对你没有好处。不要继续追问下去了好吗?”
昕迁抓紧沐泽的右手心,紧紧握在手中,“没事的,阿泽你告诉我,我可以和你一起承担,帮你分担。”
沐泽把自己的左手搭在昕迁的手背上,他的眼凝视着昕迁,他的眼神诉说着,诉说着他内心的一切,昕迁也从他的眼中读出了一切,两人久久对视后,沐泽把自己的右手从昕迁的伸出来,轻轻地搭在了她的发梢上,他将昕迁掉下来的发丝轻轻地挂在昕迁的耳朵上。
一瞬,沐泽搂住了昕迁,紧紧扶住昕迁的脑后头,把自己的唇紧贴在昕迁的额头上。昕迁笑了,笑出的是心里头的温暖,是将内心的暖流无限的释放,是在感受她心上人最温暖的怀抱,她好似醉了一般,庸散地躺在了沐泽的怀中。
而慕晗和楚容那边,他们的马车总算是来到了北境城门的大门口,这北境可真是远,路途漫长又难熬,身怀六甲的慕晗一路上除了楚容在照顾外,实在是不能让外人知道了这事。
对于慕晗来说,这漫长的路途更是痛苦万分,坚忍难熬,进了城门以后,楚容也来不及去招呼那些早在城门口迎接的大臣和官兵,直接让马车送慕晗去屋舍休息。
这让苦苦守候的大臣们十分的恼怒,大臣们更是纷纷议论起来,“这是怎么一回事啊?竟然对我们这些大臣如此不敬!这真是罪过!罪过!”他们纷纷跑到楚容和慕晗歇息的屋舍门外,准备做一个拦路虎。
楚容这才安顿好慕晗出来,眼前的景象真是让他惊呆了,大臣们一个个争先恐后地指责楚容的不是,楚容就算有八张嘴也说不过来啊!
这时有一名大臣从人群中站了出来,“谢军师,是可是堂堂的第一大军师,怎么可以如此无礼!难道只有你的夫人重要而我们这些大臣就是过眼浮云了吗?!”
楚容立即双手握拳举高,双膝跪地,大臣们反而吃了一惊,一个个上去准备扶起楚容,楚容深深给众大臣鞠了一个躬,“是在下的错!大臣们若是要罚,罚我便是。请不要连累到我夫人,夫人经过这漫长的路途,在加上夫人曾就没有出远门的经验,如今更是身体不舒服。我方才过于担心夫人的身体,不留意忽视了各位!实在对不住!!”
楚容又一次鞠了一个躬,大臣们这次不顾一切地把楚容扶起来,像是原谅楚容了,那位站出来的大臣又一次说到,“谢军师,我乃辽东丞相,北境大到一兵一卒,小到一草一木都由我来掌管,如今你来了,这兵马总得归你来掌控。我早就听闻夫人是一名女将,可惜夫人还未出过长途远门,这次从南门城来到北境,长途的奔波,劳累过度我们方可理解,还请军师和大臣们一同去军事馆商量一下北境今后的军事管理。”
其他大臣们也纷纷低下头,双手举高:“有劳谢军师!沈将军!”
楚容望着眼下这些军师,这种一人之上万人之下的感觉,他享受了十年,但是,如今他反而开始有了一丝的不安。
“谢众大臣体谅,容我进屋与我夫人打声招呼,便好。”说罢,楚容就进屋了,也没过于在意大臣们之后的允许。
慕晗试图从床上坐起来,楚容立马扶住慕晗,让慕晗躺下,“慕晗,你太辛苦了,你好好养身子,我已经吩咐我的人帮你做了汤,一会你可要乖乖的喝完汤保护好腹中的胎儿。我与大臣们前去军事馆商量一下日后的军事管理,一会就回来。你可一定要休息好。”
慕晗也不知道楚容在外下跪的事,她点点头,乖乖地躺在床上,“我没事,你快去吧。”
楚容亲了一下慕晗的额头,便离开了。慕晗望着楚容远去的背影,她一直在脑海里反复思考,当初楚容为何那么快就认同了这个孩子,以楚容的性子,他应该是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