虚竹似乎早就预料到楚襄来找他,他的院子里没有其他人,还沏了茶,这个季节,院子里一片郁郁葱葱,年轻的师傅颜色极好,比周遭景致都要美上几分。
他一袭白色僧衣,自然垂下的佛串,在他身上染了几分不食人间烟火的气息,多了几分不可冒犯的神圣感。
“七公主。”虚竹道。
楚襄坐下,喝了他一盏茶,她笑道:“我们好像很久没见了。”
虚竹看了她一眼,道:“七公主放下了,所以才会觉得久。”
“也许吧。”楚襄道:“冷哥哥,这是我最后一次喊你冷哥哥了,以后再见面,我也该尊称你一声虚竹师父。”
她自顾的说着,眼底明明灭灭都是光,“我现在和秦岭世子过的很好,我是真的彻底放下你了,冷哥哥,你也放下我吧。”
她认真地看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