裳,“听说,你抓了我的人?”
“侯爷,不妨我们先喝杯茶……”宁千柔话说了一半,向阳已经跟拎小鸡仔似的把她给拎起来。
“你抓的人呢?”
“侯爷在说什么?千柔不知道。”
依旧嘴硬。
宣平侯懒得和她废话,一脚踹了梳妆台,东西全摔了,嚣张到不行。
接着,宁千柔被向阳一路拎着出去,朝长宁被关的屋子过去,县主府有不少下人和侍卫,可谁敢上去啊?
一个空有架子的县主,若只是安享富贵就是,可惜对上了宣平侯这尊大佛啊,一个个噤若寒蝉。
屋门被踹开,长宁被绑在架子上,被打的满身是血,昏迷过去的样子很是刺眼。
宣平侯眼底的光倏地冷了,进去把长宁身上的绳子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