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大人,这是怎么回事?”西风问,他当然是代替他家王爷问事情的。
曹刺史道:“下人来报这个孽障吃醉了酒回屋,不知道从何处冒出一位姑娘闯了进去,若是寻常丫鬟就算了,可下人捡到那姑娘掉的玉佩,是临安陶家千金,临安陶家千金和临安县县令公子有了婚约,逃婚了,这姑娘父亲和我也相识,所以下官不得已,才请王爷来做个见证,有冒犯之处,还请王爷恕罪。”
宁千霜一愣,陶家千金?
就是她啊?
不对啊。
这姑娘可是被刺史府的人抬进来的啊。
曹刺史没说真话另有所图还是被自己儿子骚操作隐瞒了?
而且君澜殇也来了?
怎么搞?
她还想给她家心肝一个惊喜的,这是惊吓了吧?
宁千霜犹豫着要怎么办,底下的姑娘一把把她推开,拽着被子缩进床角落,哭成泪人。
曹刺史见状勃然大怒。
君澜殇淡然看着这一切,眼底掠过几分玩味。
“孽障,你还不给老子滚过来。”曹刺史厉声道。
宁千霜当然没动了,她还没想好怎么面对她家心肝宝贝。
曹刺史压抑着怒气:“你们两个过去……”
“不用了。”宁千霜认命的转过头。
“王……王……”路西风瞪大了眼,不可置信的看着她,意识到自己在说什么,猛的捂住嘴。
宁千霜笑的有几分尴尬:“这么多人啊。”
说完,小心翼翼的瞄了君澜殇一眼,心里“咯噔”一声,他这副眼神看着她干嘛?
活脱脱她偷人给他戴绿帽子被他当场抓住的场面。
君澜殇见到她,眼底一瞬间的惊讶,随即被复杂眼神掩盖。
一众人也懵逼了。
曹刺史回过神,“你是何人?怎会在我儿房内?”
“登徒子,她玷污了我,我不活了!”缩在床角的姑娘把自个裹的严严实实地抽泣道。
宁千霜猛的扭头看她:“姑娘,你别瞎说八道啊,我没有。”
那姑娘好似才看见宁千霜容貌一样,愣了会儿,眼底掠过一抹羞涩,怎么长这么好看?
而且声音也怪好听的,要是和这个人那啥,她是愿意的,毕竟比苟胖子好一千倍一万倍啊。
可他竟说没有?
明明她衣裳都脱光了,而且刚才还……
女子又羞又气,她厉声道:“你有,你毁了我清白!”
宁千霜的眼睛盯着君澜殇,一脸无辜:“分明是你抱着我亲不撒手的好不好?”
女子气愤道:“你……你敢不承认?你……”
“好了。”曹刺史完全懵逼了:“这位公子,你是何人,为何出现在我府中?若你不说清楚,就是刺客,本官绝不轻饶。”
“等等。”女子眼底掠过一抹紧张:“你们不许处置他,要处置也是我处置!”
路西风看了一眼自家王爷,怎么一副被王妃戴了绿帽子的表情?
不过那女子显然把王妃当成男子了。
路西风道:“曹刺史,还是先说说,这位陶姑娘到底是怎么回事吧?”
女子适是才想起来,满脸迷茫,“这是哪儿啊?我为什么会在这里?”
宁千霜无语了,这姑娘反射弧够长的。
当然,她可不能说她看见曹府的人把她扛进来的。
“我好端端走在路上,醒来就在这里,是不是你对我下手的??”女子瞪着宁千霜。
宁千霜还没说话,曹刺史道:“公子,你到底是何人,你可知这是谁家千金?你竟把人劫持到此处,竟还……无双,本官与你父亲也算是朋友,定会替你严惩这小子。”
宁千霜看着君澜殇一副看戏的样子,这是不打算管她了?
“我……我……”女子我了半天,憋红了脸:“曹伯伯,他……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