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涂抹药草的任务被苏婉儿包揽去了。
苏婉儿有点抓狂,在他受伤后,秦亦色胆感觉就像是放开了,总是又揉又摸又掐的,美名其曰利于手的恢复。
你要是说没有道理吧,他能给你扯出一堆陌生名词,你要是说有道理吧,看他坐在原地傻乐的模样。
“哼!”苏婉儿哼了一声,心里暗暗想着,早晚摸回去。
在那日后,郑宽派人来过几次,但秦亦隐藏的很好,都是无功而返,一个月的时间什么都没查到。
鱼水欢的生意如今步入正轨,春雨阁等完全不是对手,渐渐开始模仿学习起来。
吴德一到夜晚就要出去,就差住在鱼水欢了。
砰的一声,门被踹开,一额头上长着条刀疤的汉子带着十几人闯了进来。
“跟我们走一趟吧!”刀疤汉子一脸阴狠道。
“走,去哪?”秦亦轻笑一声,对苏婉儿使了个眼色示意她进屋。
苏婉儿担心的看了一眼,秦亦给了他一个安心的眼神。
“相府!”刀疤汉子冷喝一声,眼见少年连起身的意思都没有,欺身就要拿人!
下一刻,他的瞳孔中一道黑影在不断放大。
咻!瓦片瞬间砸向刀疤汉子的额头,霎时间砸了个头破血流。
房檐上,吴德嘴里叼着跟杂草,手里颠着瓦片,哼哼唧唧道:“阿弥陀佛!贫僧不是故意的!主要是你站在那里太碍事了!”
“死秃驴,你找死…”刀疤汉子目光充血,似是吃人的野兽死死的盯着他。
闻言,吴德脸上的笑容一僵,和尚最讨厌被叫秃驴,何况他还加了个死字。
扔下手里的瓦片,把杂草夹在耳边,吴德猛的一跃而下,轻飘飘的落在院子内,咧嘴一笑:“很快你就知道是谁死了!”
“单挑还是群殴?”吴德微微抬头,对着周围的众人嘲讽道。
刀疤汉子一愣警惕的看向四周,以为还有人埋伏。
然而吴德接下来的话,令他气血直接顶上来了,简称我顶你个肺!
“别看了,就贫僧一个,单挑就是一人单挑你们一群,群殴就是一人打你们全部!”吴德勾了勾手讥讽道。
刀疤汉子捂着额头冷笑一声,一声令下,周围十几人一拥而上。
“阿弥陀佛!”吴德双手合十,衣衫随风而动,化作一道残影。
伴随着一阵断断续续的惨叫声,十几人全部躺倒在地哀嚎不断。
秦亦起身走到刀疤汉子面前蹲下,伸手用力拍了拍那还在流血的嘴角,调侃道:“带着你的人,有多远滚多远!”
“你…”刀疤汉子哪里受过这种屈辱,眼神怨毒的盯着他,久久不语。
秦亦懒得多说,起身向屋内走去。
刀疤汉子挣扎着起身,声音嘶哑。
“我们走!”
相府,刀疤汉子添油加醋的把事情给郑宽叙述了一遍,在他口中秦亦蔑视相府、瞧不起丞相。
“他敢不来,好,很好!”郑宽被气笑了,对旁边的下人道:“备车!”
庭院中,秦亦让苏婉儿给自己上好药草后先回了苏府。
吴德坐在一旁,心中满肚子的疑惑:“他们怎么又来了,不是有一段时间没来过了吗?”
秦亦用牙齿松了松被布绑着的手,呸了两下后,微笑道:“恐怕是郑观快要不行了吧!”
因为事情都是吴德替他办的,所以深知秦亦这小子有多毒,竟然神不知鬼不觉的差点给那纨绔玩死。
早在魏启设宴那日,秦亦通过诊脉察觉到郑观患有消渴症,但是病症处于初期,影响还未显现。
于是开始想方设法利用起此病来,若是能给郑观提供些含糖量高的食物,病情应该会恶化。
可是该怎么样才能让他吃呢,除非没有别的东西可以吃,否则的话一顿两顿还可以,但也不会长期去吃甜食,或许身不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