间红了起来。
“诬陷也好,真相也罢,只要能够拿出证据,才能说服天下人!”
“臣,知晓!”郑世仁沉声道。
“嗯,退下吧!”
魏启拿起桌案上的奏折不再多说,继续批奏起来。
京都总共有三座牢房,分别是水牢,天牢,典狱司,其中典狱司是关押普通犯人的地方。
如果按照北魏律法,践踏皇威是死罪,放火烧官廨宇及私家舍宅的人,处三年有期徒刑;纵火造成的损失满五千贯,流放二千里;损失满五万贯,处以绞刑。
如今天然居被焚烧了近三分之一,短时间内别想再做生意,预计亏损可能达到十万贯钱。
所以郑观本应该被关在天牢之中受刑而死。
但是魏启终究是不能直接杀掉他,否则朝堂会出大问题,最终郑观被他丢到了典狱司,郑世仁感激涕零,在殿外跪到天亮才离开。
一夜之间,鱼水欢的名声响彻京城,里面的玩法新颖,深受正人君子的喜爱,同时,两首诗传遍豫州。
诗中的一句,衣带渐宽终不悔,为伊消得人憔悴,将大多数浪子漂泊异乡的落魄感与缠绵情思结合在一起。
然后加上一曲春江花月夜,伴着彩蝶儿犹抱琵琶半遮面的演奏,一个惹人怜惜的花魁就此诞生。
两首诗将鱼水欢的蝶彩儿捧到了极高的位置,成为了鱼水欢的花魁,一时之间,风头竟然略微压过了春雨阁的柔冬儿。
天然居,空气中弥漫着一股被火焚烧的气息,此时一队官兵正在里面寻找着线索,而在外面有两个男人等待在旁,其中一儒雅男人和郑世仁有着几分相似。
“大人,火焰抹除了所有的痕迹,没有任何线索,已经无从查起!”一将领来到二人面前躬身行礼。
“查到天然居少东家的住所了吗?”郑宽对一旁的京城县令周旬询问道。
“回大人的话,查到了!”
“带人,我们走!”
……
庭院中,房间内,秦亦裹成了个粽子静静的躺在床上,视线望着天花板,心中估摸着时间。
结果没等到想要的人,却等到了苏婉儿,如果是平时的话,他也许会开心的举起双手三腿欢迎,但今天显然不合适。
因为苏婉儿生气了,此时他裹成这副鬼样子,简直就是任人宰割的状态。
秦亦的眉宇间萦绕着淡淡的忧愁,郁闷的望着双手环胸一脸坏笑的苏婉儿,脸上的表情似乎再说你死定了。
庭院内,范咸羞愧的低着头,吴德仰着头望天表示与贫僧无关。
时间回到清晨,鱼水欢火遍京城让范咸压抑多年的情绪喷薄而出,回到家中向老爹炫耀起来。
而范昀心中不解,他对自己的儿子可是很清楚的啊,妥妥的草包一个,开青楼的钱是他给范咸用来打水漂玩的,谁知道竟然打出响声了。
于是,范昀略施小计就从范咸口中套出了实情,鱼水欢的成功多亏了吴德的创意,以及秦亦的诗才。
虽然与范咸关系不大,但是他的钱和交友的目光也是很重要的啊!
孩子有出息了,范昀准备和老友分享一下喜悦的心情。
然后一大清早的,乐呵呵的来到苏府,和苏岩装呗,说他儿子怎么怎么样,大概意思就是金龙岂非池中物,一遇风云便化龙。
苏岩直呼无语,不是你总是嫌弃草包儿子的时候了?再说不就是开家不错的青楼吗?有什么值得炫耀的吗?于是乎,苏岩把沉浸在秦姑娘离去悲痛中的苏艺削了一顿。
这都不是关键,最重要的是范昀吹嘘的时候,把和范咸合作的二人突突出去了,巧合的是苏婉儿就在旁边,接着秦亦悲剧了。
就在秦亦快要忍受不了苏婉儿那肆无忌惮的目光时,院外的街道上传来一阵嘈杂声。
秦亦收起讨好的笑容,严肃道:“你先离开,这件事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