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晚的血液检测将从今天开始,到时候只能由我来了。」
「形式看来还好,不用太紧张,弥该的身份成功被我瞒住了,他依旧很听话」
「晚九点,哈哈哈哈西在检测的时候和北大吵了一架,围观的护卫好多,西被他哥直接拽走了,肯定打架去了,我真的好想观摩一下」
6月10号:
「……弥该居然掉牙了,还是两颗!什么情况!这、这是换牙吗?他都多大了?!他突然跑走干什么?」
6月11号:
「梅被威廉带来古堡有好长时间了,最近天天找我闲聊,她是个好姑娘,就是神经太敏感思维太发散了,我们正聊着鲁特家族史呢,她为什么会突然问威廉和阵法的事?我好迷惑」
「呵,我倒是头一次听说“缚血阵”,还有这种厉害的东西……书里完全没讲过,梅说这是鲁特家族的内部法阵……有时间得去问问威廉和卡菲尔,他们从来都没跟我介绍过」
「我的老天爷,又是舞会,我不想穿那些勒人的鬼东西!放过我吧!」
日记于此戛然而止,时间停留在了舞会那一天。
这样将一条条日记里隐藏的信息细细梳理下来,倒是把重要剧情的时间线和线索都清出来了:
隐的想法原本一直是属于“中立阵营”的,所以才会帮弥该隐瞒身份,但碍于威廉和卡菲尔的态度,只能一直装作“讨厌吸血鬼”,成为“恶人阵营”的一员。
梅故意接近隐,有一部分原因是想从她的身上获取到关于缚血阵的消息。
其中还有一个很关键的疑点,就是弥该为什么会突然受伤,而且还不告诉隐这件事。
在弥该受伤发生的很突然,按照隐的记录来看,他应该是不会轻易与别人起冲突的。而他受伤的前一天,正好是外界的猎人来到古堡里居住的日子。
跟他起冲突的,很可能是那些外人里的其中一个或一些。
但那个造成弥该受伤的人抓住了他的把柄,却并没有把他的身份暴露出去,这是为什么?
弥该不把伤害了他的人举报出去,甚至都不愿跟唯一同一阵营的隐说一声,这又是为什么?
两个人都选择了隐瞒。
闫岸的思维在这一刻停住了,眉头微蹙。
其实她想过能不能问现在的“弥该”这个关键问题,直接获取答案,但大概率,对方揭晓不了最终谜团——因为他还在游戏里,就算是一个bug,也是在系统的监视下的bug,直接越级揭秘很容易引起不必要的麻烦。
弥该蹲在地上,将脚腕上最后一圈纱布包好,抬起了头,暗红色的眸子静静盯着日记本的外壳,见闫岸还十分专注,无奈伸手用手指骨节轻敲了几下书壳。
“隐,你都看完最后一页了怎么还盯着不动。”弥该发愁地捏了捏眉心。
闫岸将思绪收回,默然片刻,盯着6月10号那天唯一的日记看,眼神带着打量。
「……弥该居然掉牙了,还是两颗!什么情况!这、这是换牙吗?他都多大了?!他突然跑走干什么?」
她声音悠缓:“弥该,你掉牙了啊……”
所以,这就是他故意把日记本藏起来的原因?
弥该神情一僵。
“我想看看你的牙,你昨天不是还吸了血的吗?”她眨了眨黑眸,将脚腕从他手里抽出。
闫岸不怕死地冒着san值下跌的危险,刚准备把日记本放下,满足自己的好奇心,日记本就被弥该的手按住了。
“……咳,已经长出来了,你看不到的。”弥该撇开脸,耳尖发红发烫。
“那掉的两颗牙呢?”闫岸充满好奇,试图把日记本扒开。
她真的很想仔细研究一下吸血鬼牙齿的构造……当然,能作为一个特殊的收藏品就更好了。
“被我扔了。”弥该羞赧到语气都怒起来了,“你、你当初都说了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