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事故发生的现场情况了解得差不多后, 闫岸跟“房可”联系上,从她手上换来了一个老旧的胶卷相机和一大堆破烂报纸。
她用相机将现场的具体记录和尸体检查报告等重要线索拍下来,才与其他三人推开最后一扇门,离开了档案室。
眼前漆黑了一秒, 等众人反应过来之后才发现, 他们已经站在了三楼的走廊尽头,身后便是被锁紧的档案室大门。
没有丝毫犹豫, 闫岸转身便摘下了年级主任办公室和档案室门口的两只旗子, 想楼梯口走去, 冷着眸对众人说道:“我们得动作快点。”
“王老师很可能会发现我们对旗子动了手脚。”
原本她以为他们会直接从1号办公室大门出来的, 毕竟只有这样王老师才能控制好时间,让第二队的学生接着进入参观。
但实际上并没有,可能因为是闫岸对旗子动了手脚的关系, 他们直接从插着6号旗子的档案室出来了。
一旦到了时间,王老师没看见人从1号大门出来, 就会立马发现问题。
“范绸, 现在几点了?”闫岸一遍冷声问着,一遍迅速从背包里拿出小蝎子, 伸手让它爬到年级主任办公室的玻璃窗右下角上, 时刻等待闫岸的指挥。
“我看看啊…十点半, 怎么才过去了一个半小时?”范绸看着手表,愣了一下。
“好, 那我们还剩一点时间准备,王老师应该不会这么快来。”闫岸黑眸眯了眯, 右手指尖轻轻点了点小蝎子漆黑的甲壳背, 示意它开始。
盛母不解:“什么意思?你怎么知道他不会现在来?”
随着小蝎子的尾部毒针对准玻璃窗, 右下角的玻璃发出轻微的嗞嗞响声, 有点像炸油时的声音,但同时又散发了出强烈刺鼻的味道。
闫岸没有做多回应,趁着小毒蝎腐蚀玻璃的同时下到二楼,将5号6号旗插在了原本的位置,又回到三楼。
“你到底什么意思啊?那个人为什么要来找我们?”盛母捏着鼻子扇去呛人的气味,拉住闫岸问道,异常执着。
闫岸准备干正事的手突然被拉住,眼皮抬起,瞥了眼她,眸里的神色逐渐显露出烦躁。
“我们通过的前四个办公室是被王老师正常安排的,在里面花了整整16个小时,但现实时间只过去了不到一个小时。”范绸眼见着闫岸烦躁的情绪快到临界点了,心跳猛地一停,立马拉过欲对闫岸喋喋不休的盛母,语速极块地代为解释,“但后面两个办公室我们并没有受到必须待满4个小时的限制,而是提前出来了,所以……”
盛母也没怎么听懂:“啊?”
“也就是说我们提前一段时间出来了,王老师暂时还发现不了我们对办公室的游览序号动了手脚。”范绸紧皱着眉头,太阳穴突突地抽疼,解释完便瞄向闫岸,问了句,“应该是这样吧,闫岸?”
他也不知道到底猜对了没。
“嗯。”闫岸低着头,简略回应了一句。
她黑眸紧盯着那块开口逐渐变大的玻璃,几秒后便收回了小毒蝎,将袖子撸起,把手臂直接伸进了玻璃洞里,手指向右摸索着,终于碰到了里面的门锁。
咔哒一声,年级主任的办公室大门被打开。
秦矛愣住了:“开这个门干什么?”
“在阿严面前演一场戏。”
“我需要你们把报纸全撕下来,不用特别仔细,隐约能看到里面的东西就行,再把办公室里电子屏上的时间改成9号凌晨一点。”
闫岸把门打开,抬起头看向他们,黑眸幽深,解释道:“范绸,你在里面复制一个年级主任和普通学生,控制A老师打骂那个学生,要多狠有多狠的那种。”
范绸转了转手指上的两枚戒指,好奇地问道:“在他面前演戏有什么用啊?”
闫岸缓缓道:“王老师说过学生会巡查人员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