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确实还不是最强。
根据五条家典籍的记载,他已经在练习“苍”,可惜还没有成功。
“苍”后面还有“赫”和“茈”,他总有一天会把这个像条泥鳅一样滑溜的陆一打服。
五条悟晴空一般的眼睛没有任何挫败,一如既往好似神明般高傲,但那双眼睛逐渐映入了另一双金色的眼瞳。
无意间,五条悟发现奴良陆一的术式一旦作用在他大脑,一直给他带来巨大负担的六眼都能得了极大的缓解。
于是他抓起奴良陆一的手放在了自己的头上,随后双手交叉着放在胸口,昂首挺胸老大爷一样指示道:“这里。”
因为“六眼”带来的钝痛感削弱,五条悟一直不爽的心情也得到了缓解。
不再嫌弃着身上的脏衣服,他老实地坐在了奴良陆一的面前,宛如享受顺毛撸的猫咪一般,哼哼唧唧着享受朋友的术式服务。
在这样放松的状态下,得到正主许可的奴良陆一忍不住揉了一把心心念念的白色短发,柔顺又带着几分硬挺,软软地蹭过手心,带来一阵浅浅的痒意。
获得全新手感的她多揉了几把,然后和忍不住开了无下限术式的五条悟再次互殴了起来。
在把周边需要被修缮的院落成功进化到拆迁大队都得啧啧称赞的状况后,奴良陆一喘着气与五条悟躺在唯一完好的樱花树下。
“拆成这样了你要怎么解释?”奴良陆一把手枕在脑袋下,眼角上扬,漾出层层金波。
两个人都没控制好力度,现在可是和之前诅咒师留下的痕迹完全不同了。
躺在她身边的五条悟显然并不打算考虑五条族人的辛劳:“就说我心情不好。”
言语冰冷,神态疏离,可以说是将神子二字诠释得淋漓尽致。
反正奴良陆一也没有留下任何咒力残秽,那些老橘子绝对抓不到什么把柄。
“好。”见过那些所谓的族人,奴良陆一半点也不觉得五条悟的做法有什么问题。
抽出一只手挡住有些刺目的光,奴良陆一想起一件事:“五条君,学校春假马上就要结束了,我可能不能这么经常来了。”
从来没上过正规学校的五条悟不理解:“为什么?”
“我是东京人,京都距离东京太远了。”奴良陆一侧过身,向五条悟解释着事情原委,“我还有周一到周五都要上课,放学后社团也有活动与集训。”
五条悟明明没有说话,但是静静注视着她的苍天之瞳还是让奴良陆一忍不住心虚:“我以后还是会来的,只是频率可能没办法那么高了。”
五条悟不知道想到了什么,点了点头,没有再说什么。
奴良陆一在春假结束前还是抽空去看了眼五条悟。
不提他是她一眼就喜欢的人,就冲着朋友的身份,她也愿意把自己不多的空余时间交给他。
只是这次状况好像有点不对劲。
“五条君……”这次,还没等她打完招呼,五条悟就拽住了她的手,带着不明所以的她来到了房间。
五条悟的房间在五条族人的整理下干净整洁,加上一些名贵的装饰画、摆饰的点缀,略古朴的环境中透着一股宁静以致远的氛围。
急匆匆的五条悟明显不是带她参观自己房间的。
拉开一个抽屉,五条悟指着满满一抽屉印着福泽谕吉的万元大钞,神态自然地对奴良陆一说道:“用银行卡我怕那些老橘子找到你,所以你直接拿现金吧,剩余的就当甜点钱。”
他特意去问了五条家的人,从东京到京都需要坐新干线,她家家境不好,全身上下加起来也抵不过他一件最普通的里衣,所以他特意“友善”地去问长老要了钱。
五条悟非常肯定:这样应该就没问题了。
以后他的甜点又能得到保证了!
觉得哪哪都是问题,甚至问题过于密集的奴良陆一竟是不知道该从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