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觉得非常满意。他的创作激情因为有虞一清在身旁而被点燃,可以全身心地投入,以最饱满的精神和一种幸福平和的心态去创作和收获。以前外出摄影时,也有很投入的时候,但隐隐总有一份孤单落寞,从没有像此刻那样,能够全身心地沉浸在愉悦、幸福之中。
虞一清就在一旁耐心地看着,不时提些建议。两人并肩浏览照片时,脸就紧紧贴在一起,自己都浑然不觉,往往看到一张双方都满意的照片时,便情不自禁地欢呼起来,引得周围的游人停下注目,投以艳羡的眼神。
一位看样子也酷爱摄影的中年游客,主动提出为他们拍照。这次,葛潇如不再犹豫,很自然地伸出右臂搂住她肩头;虞一清也不再羞怯,紧紧依偎着葛潇如,将自己的脸紧贴在他胸前,听得到他的心跳。彼此爱恋的感觉竟是这样幸福,他真舍不得让此刻溜走。但暮色渐浓,该回宾馆了,约好了六点半一道用餐的。
晚饭后,三个女的都说要回房间洗澡换衣,杜嘉林便提议四位男士去三人间打牌,约定输者就在脸上贴纸条,贴得最多的请客吃夜宵。
近一个小时后,虞一清她们进来,只见郑思齐脸上已贴得密密麻麻,孟晓东和葛潇如鼻子、耳朵上各有两条,杜嘉林只在鼻尖贴了一条,望去甚是滑稽。
三位小姐笑得不行,筱娟拿起相机便给郑思齐照相。葛潇如招呼她们坐下,杜嘉林起身从柜子里取出饮料,笑道:“你们一来,就热闹了,刚才房间里是一片寂静,只听见打牌声。”他是赢家,说话不免有些得意。
筱娟接过饮料,撅着嘴说:“就你厉害!凭什么你只贴一条啊?”说着,从桌上拿起半张信笺,撕了长长一条,一定要给他贴上。
玩闹够了,葛潇如拉开窗帘望望,见月色朦胧,就想出去赏月。杜嘉林听了,端坐不动,神秘地笑笑,说:“今晚月亮不过像把梳子,没啥好看的,看星星倒还不错,但最好等到明晚,我有法宝。”
筱娟听了,急着问:“别卖关子了,快说来听听。”
杜嘉林这才解释,根据气象部门预测,明后天晚上可能有流星雨,浙江西部和江西大部都能看见,所以他特地带上了天文望远镜,本来想给大家一个惊喜的。
众人一听,都很感兴趣,想让他早点拿出来瞧瞧。但杜嘉林说望远镜带在身边不方便,放在车里,明天去婺源露营时再看不迟。他打牌兴致很高,但见大家都无心闷在房间里,便说:“好吧,我们出去走走。”
郑思齐随即响应:“好,一起到月光下散散步,回头我请大家到二楼餐厅吃夜宵。”众人便一起走出宾馆,沿着山路往上走去。
开始还有路灯,走不多远便只剩月华与星辉,石阶倒还清晰,两边树林和山崖就黑乎乎的看不分明。葛潇如出门时带了手电筒,走在前头,虞一清跟在身后,杜嘉林紧依着筱娟,时不时拉她一把,孟晓东和他女友手牵着手,郑思齐就很自觉地走在最后压阵。月光下,七个人在山道上徐徐行进,各自投下歪斜的身影。
虞一清忽然轻声对葛潇如道:“我踩着你了。”葛潇如一愣,回头看时,发现自己的影子正巧在她脚下,便说:“真的被你踩在脚下了,这可不行,并肩走吧。”说着,退后一步,拉起她的手。
筱娟在一旁看得分明,便咳嗽一声,冷笑道:“看不出啊,真会勾搭人。”
葛潇如犹不知趣,回头问道:“说谁呢?”
筱娟没好气地回一句:“心虚什么呀?又没说你一个。”
虞一清忍不住笑道:“筱娟就是这样,只许州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灯。”
这下,筱娟真急了,提高嗓门道:“行啊,你们尽管放火,趁着黑夜燃烧激情!爱做啥做啥!”
孟晓东的女友听了,笑道:“说得好有诗意。不过筱娟,你就别在一旁点灯了,潇如他们可不需要这么亮的灯泡。”
“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