色都是喀白喀白的,就跟那祖坟被挖了似的。
“柳嬷嬷是公主的人,大人动不得,你要是再这么迷糊,大人肯定拿你杀鸡儆猴。”南宫不以为意。
“公主与王公子清清白白,所说的话,总共也不过十句,何况他还是大人的表弟,大人心胸开阔、通情达理,定不会被眼见所惑,误会公主……”
听了这番话,楚安都有些恨铁不成钢了。
不过这也不怪南宫,她受训时,都是跟一帮大男人同吃同住,没有那些世俗的男女距离感。
楚安板正了脸,却毫无威慑力。
“错,大错特错!
“谁能容忍自己的女人对其他男人笑靥如花?
“在公主的事上,大人可小心眼了。
“知道阮英杰么,前些日子,他抓了个难产的孕妇,刚把孩子成功剖出来,就被埋伏的官兵给抓了。
“还有那岭西的黄堂,漫漫流放之路,还没到地方呢,就已经被折磨得半死不活,关键他还求死不得。
“曾经在皇宫骚扰过公主的新科状元杨霖,你以为,他只是被废了状元封号、不得再参加科考吗?他可是硬生生被断了腿!
“大人的意思是,杨霖残害同窗,也当受到同等的惩罚,可这滥用私刑,多少夹杂着点私心吧。
“大人在暗中使了多少劲儿,我再清楚不过,所以听我的准没错。”
这些事例,楚安都是小声说出来的。
南宫听了,甚为诧异。
这一刻,她莫名替王衍捏了把汗。.
告诫完南宫,楚安又跑去找柳嬷嬷。
不同于南宫的迟钝,柳嬷嬷一点就通。
次日。
温瑾昀要上朝,起得比慕辞早很多。
他刚出房门,柳嬷嬷就带着南宫来请罪了。
温瑾昀却不甚在意似的,神情谦和温驯。
他说他并未生气,还特意叮嘱柳嬷嬷,让公主今日好好休息,不必着急叫她起来。
两人瞧着他春风拂面的模样,倒也真信了。
南宫暗自腹诽——楚安昨晚说得那么严重,可大人这不是好好的么。
温瑾昀走出主院后,回廊拐角处,走出了一个曼妙的身影。
此人正是绿烟。
同时,有旁人路过,看到她后,询问道。
“绿烟姐姐,你怎么站在这儿?不是都要去厨房准备早膳的吗?”
绿烟转过身,笑容温婉:“方才觉得胸闷,就想先吹吹风。”
一众新入府的婢女中,绿烟最能干,而且还和每个人都处得很好。
旁人便没多想,还关心了她几句。
……
早朝结束后,温瑾昀便直接回府了。
那时,公主还没起。
他在书房待了好一会儿。
太阳高照,慕辞醒来后,就看到枕边有个木制机关锁。
她躺在床上,把玩了好一会儿。
甚至连更衣梳妆时,她也在解锁。
足足花了小半个时辰,才成功将其解开。
没想到,里头还藏着一个小盒子。
柳嬷嬷一猜就是大人送的,看破不说破,假装惊讶地问。
“公主,这是什么啊?”
实际上,她满脸写着——公主,快打开它。
盒子里,是一颗小玉珠。
玲珑剔透、毫无瑕疵。
慕辞知道这是温瑾昀拿来哄她的小玩意儿,还算满意地笑了。
梳妆完,她就去书房找温瑾昀。
还没见到他,就看到一个衣衫不整的婢女被拖出书房。
那婢女脖间还印着几个吻痕,很是暧昧。
紧随其后的,是楚安。
楚安手里端着个香炉,满脸严肃地吩咐护卫。
“赶紧把这害人的东西毁了,再去库房拿颗清心丸来,快!”
他一转头,就看到了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