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方面可从未看走眼。”
听丹娘的口气如此笃定,柳嬷嬷不得不多长个心眼。
倒也不是怕公主喜欢上哪家的公子,而是担心公主遇人不淑,被男人的花言巧语给哄骗了。
于是,和丹娘聊过后,柳嬷嬷甚是愁眉苦脸地回到了公主闺房,轻手轻脚地凑近床榻,侧着耳朵,想听听公主的梦呓,看看这梦话里有没有什么线索。
但,一整晚过去了,公主睡得很安稳,什么梦话都没有。
次日清晨。
慕辞并不知道柳嬷嬷精神了整宿,看她眼皮浮肿、眼下乌青,直接发问。
“嬷嬷,你昨晚没睡觉吗?”
柳嬷嬷连连否认,“睡了,嬷嬷睡得可香了。”慕辞一脸不信。
接下去几天,柳嬷嬷总想着试探试探公主,却都没什么结果。
裴护也发觉了柳嬷嬷的异常表现,私下里询问她最近怎么回事。
没有把握的事,柳嬷嬷无法断言。
面对裴护的询问,她也含糊其辞地带过了,却只是别有意味地提醒裴护,让他保护好公主,留意那些出现在公主身边的外男。
“这种话,不用嬷嬷你说,我也知道的。”裴护仍是一脸狐疑地打量着柳嬷嬷,总觉得她有所隐瞒。
他还想多问几句,柳嬷嬷却借口有事,转身走了。
……
定北侯回皇都后,每天都有不少人上门拜访。
天天都要见客,景砚都不能去公主府了,这使得他格外郁闷,吐槽声不断。
白天要见客,只有晚上有空闲。
这天,景小侯爷趁着夜色,偷偷爬上了公主府的墙头。
公主府的侍卫都很机敏,一听到动静,立即将人给围了。
“谁在那儿!下来!”
鲜衣怒马的小侯爷,就这么挂在墙头,不上不下地看着那些凶神恶煞的黑面侍卫们,连声道好。
“各位,别紧张,我就是看你们这院墙比较高,爬上来看看月亮……”
说着,他自觉这话太不可信,自暴自弃地耸了耸肩膀,两手一摊。
“好吧,我承认,我就是来找公主的,她总不肯见我,我只能出此下策,因为不太君子,所以我特意趁晚上没人看见的时候来……”
景砚的道理一套一套的,侍卫们越来越不耐。
哪怕是小侯爷,也不能擅入公主府。
于是,他们将景砚给抓了。
侍卫们没有私下处置,而是将此事上报给公主,凭公主定夺。
……
主屋内。
听过门外侍卫的禀告,正在喝药的少女眼眸微沉。
“他翻墙进来了么。”
府中的墙,还是不够高啊,若是随随便便什么人都能翻进来,她都没法安心睡觉了。
柳嬷嬷甚觉不可思议。
大晚上的翻墙找人,那位景小侯爷,未免有点离经叛道了。
他难道不知什么是男女有别吗?
……
第一次翻墙,以失败告终。
景砚不止没能见到小公主,还被那群侍卫丢了出去。
可他越挫越勇,第二天晚上又跑来翻墙。
这次,刚爬上墙头,就被隐在黑暗中的裴护一脚踹了下去。
嘭!
堂堂小侯爷,就这么屈辱地摔了个屁股蹲儿,弄得满身灰尘。
起身后,他像条恶犬似的,冲裴护龇牙咧嘴,压抑着嗓音低吼。
“卑鄙!有本事光明正大地跟我单挑,偷袭算什么本事!”
但,一看裴护真要出招,小侯爷跑得比谁都快。
慕辞不见景砚,却愿意见阮英杰。
当她把同样的问题抛给阮英杰时,后者给出了一个让她还算认同的回答。
“很正常,这是兴奋,是狩猎者的兴奋!
“我从前面对那些女人时就是这样,心跳加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