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可能那样。
“我会管好自己的嘴,不给公主添麻烦,只求公主去见我家大人一面,我很担心大人,解铃还须系铃人……”
他求了裴护许久。
裴护不胜其烦,又因着温瑾昀对他曾有救命之恩,也不好再推辞。就将楚安的请求,转告给了公主。
慕辞已经准备就寝,听到那些话,格外不解。
“令牌都给了他了,为何还要我去太傅府?”
“据说,温太傅的情况比较严重,是郁症。”
慕辞越发觉得奇怪。
她还有郁症呢,也没到非得见谁才能好的地步啊。
最终,在楚安的不懈苦求下,公主府终究还是开了大门。
他看着从门内走出的安阳公主,两眼泛着感激的光亮。
……
楚安不知道的是。
太傅府内。
温瑾昀早已调整好情绪,将那些不好的念头压制下去,强行静下心来批阅公文。
只是,手受伤后,速度就慢了很多。
他不知道楚安去了公主府。
楚安冲进书房时,见大人好端端坐在案桌前,莫名愣了愣。
“大人,公主……小的把安阳公主请来了。”
温瑾昀那宁静温和的眸子,再次卷起一丝波澜。
他停下笔,脸色微异。
“她在哪儿?”
“前厅。小的先将公主带去前厅了。”
楚安刚说完这话,就看到大人站起了身。
他立即跟上,却见,大人走出书房后,并未直接去前厅,而是往紫竹院的方向去了。
楚安的脚程算快的,这会儿却跟不上自家大人。
一眨眼的功夫,大人的身影就消失在长廊。
楚安赶忙追上,来到紫竹院的主屋,一推门,就看到大人正盘腿坐在小榻上运功,热气由内而外散发出来,俊脸上细汗淋漓。
“大人!”楚安万分紧张地上前,想要阻止大人,却又怕这个时候强行打断,会有经脉逆行的风险,只能站在一旁,脸色咯白,紧咬着牙,眼睁睁看着。
而后,他反应过来,拔腿跑出紫竹院,去库房拿解药。
不消片刻,温瑾昀就用内力逼出了一身酒气,服下楚安递来的解药后,他旋即又走到院子里,直接打了桶井水,从头浇了下去。
楚安已经彻底呆住了。
他不知道大人为何要这样。
等他回过神,大人已经进入内室,擦干身子,换了套干净衣裳。
他看到,大人的头发也干了。
想必方才在内室,大人用内力蒸干了水。
……
前院。
裴护在院子里守着。
前厅里只有慕辞一人。
温瑾昀进去后,便顺手带上了门。
时隔多日,再次相见,他恭谨地行礼。
“公主万福。”
慕辞还以为他躺在床上快要死了,见他好好地站在自己面前,有种被戏耍的气恼。
温瑾昀仿佛看不出她的恼意,若无其事地恭声发问。
“臣能否知晓,公主为何突然退出女学?”
慕辞气不打一处来,娇声娇气地回了句。
“没意思,自然就不上了。”
温瑾昀淡笑,语气有些悲惋。
“是笃定臣会与昭阳公主退婚,所以,无需再继续敷衍欺骗臣了,是么。”
慕辞美眸微含笑,眼角的泪痣,更是带着倾倒众生的美,
“既然知道,又为什么要多此一问呢?既然你没事,我……”
她要走。
温瑾昀的手不自觉地收拢,心也像是被无形的手揪住了似的,骤然漏跳了一拍。
是啊。
何必多问。
他的嘴角勾起了一道自嘲的弧度,尽显无奈的悲戚。
在慕辞快要走到门边时,他才恍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