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慢慢将人搂进怀里。
言温松下巴抵着她额头,轻嗅她发香,又将她手里攥着的象棋拿走,换成自己的手指,他舒服地抱了一会儿,微微眯起眸子,忽然感觉到马车慢了下来。
他皱了皱眉。
冬子撩开帘子道:“二爷,下雪了,离下个驿站还有十几里路,要不要先找个客栈住一晚吧?”
江瑜被突如其来的冷空气冻得在他怀里打个哆嗦,言温松拿过大氅把人盖好,点点头。
没片刻,两人入住了徐州府境内的一家客栈。
江瑜迷迷瞪瞪的,被四周迎来送往的声音弄醒了,她眨巴眨巴眼睛,从他身上滑下去。
适时正在楼梯上,眯了一觉后,江瑜小脚软乎乎,足尖才落地,身体便禁不住往下方围栏扑,两旁景象急速变换,她吓得微微睁大眼睛,惊呼还没出口,腰部被言温松长臂快速箍住了。
江瑜低着头,额间浮起细细的汗,睡意已经没了,她庆幸地对着栈道抚了抚胸口,喘口气,回过头,见到言温松眼底来不及藏起的笑,戏谑得很。
她不高兴地咬咬唇,哼唧一声,捂着两腮,蹬蹬蹬往楼上爬。
让你笑,让你笑!
言温松摸了摸鼻尖,终于还是笑出声来。
客栈门口陆陆续续又来了几辆马车。
忍童打着伞,搀扶江南下来,江道台走在前面,拿出官牌,立刻,店掌柜便将人恭恭敬敬请去上等包间,江南刚好住在言温松隔壁。
江瑜喝着暖茶,忽然听到孙妙音的声音,忍不住推开窗细瞧。孙妙音也瞧见了她,脸上漾出笑。
多日未见,江瑜鼻头一酸,披风也没系,大步推门跑出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