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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10 章(2 / 3)

赃我与阿娘呢?”

“适可而止!”江道台沉下声音,“府上之事自有我决断,你已嫁为人妇,当知贤惠淑良,你看看你,占了哪一样?”

江瑜没想到江道台为了维护邓芸凤能吐出这番话,她微微瞪大眼睛。

上一世,也是因为江道台的不作为,才使阿娘饱受欺负,为什么这一世邓芸凤都露了马脚,他依旧护着她?

难道,她注定什么都改变不了吗……

这到底是为什么……

愤怒要将江瑜的理智撕碎,连带脑袋也忽然控制不住发沉,身体歪歪扭扭的往后仰,面颊发麻,她头重脚轻地栽入一个温热的怀抱。

言温松紧张地看着她,又去替她摸脉,江瑜努力缓过一口气,紧紧抓住他手腕,瞳眸覆上一层水雾,她张了张嘴,小声说自己没事,她将脑袋死死埋在言温松怀里。

于周围人的喧嚣声中,他听见江瑜小声地哽咽了句:“言温松,我是不是很没用?”

待他想回答,她已经闭上眼睛,沉沉睡去。

言温松摸了摸江瑜的面颊,意外地,发现江瑜刚才偷偷哭了。

孙妙音猛地跑过来,去拉江瑜的手,却没得到回应,她急红了眼睛,下意识看向江道台道:“老爷,你那样说瑜姐儿,不如要了我的命。”

向来软弱的孙妙音居然也会冲人发火,江道台一时间愣在那里。

恍恍惚惚间,他记起一些往事,年少求学时他与孙妙音的青涩往事,更是哑然。

“音娘。”他低低喊了一句,哪知孙妙音并不买账,冷声道:“瑜姐儿最好没事,否则,”她像是走投无路了,痛苦地闭上眼,“大家就鱼死网破!谁也别想好过!”

江道台顿时心痛如刀绞。

邓芸凤余光瞥向两人,微微勾了下嘴角。

言温松快速查看江瑜情况,发现她只是因为长期营养不良,有些低血糖,终于松了口气,一边吩咐宝瓶去抓药,一边把江瑜横抱进怀里。

谁都想象不到这个病秧子居然还有把子力气,讶然在那儿,却听他说:“江大人就是这样弥补我夫人的,真让晚生大开眼界。”

江道台无语反驳,只说:“待她醒了,跟我说一声。”

“不必了,等夫人醒了,我想她最不愿见到的人就是你。”言温松字字诛心,讥诮地说,他温润的黑瞳里,没有一丝温度。

体内烟毒的肆虐让言温松只想做些快意的事来,而江瑜的昏迷更是推着他往这条路上走,他突然就很想看江道台失望、痛苦、悔恨的神情,最好伴随歇斯底里地吼叫。

他眼底渐渐渗出红血丝,连带嘴角也不合时宜地扯了下。

那笑容尖锐、讽刺,偏又极轻极淡,如同一把于不经意间剖人心脏的利刃。

江道台为官十几栽,没被人这样下面子,更何况言温松不过举人之身,他旋即变了脸色,“这里是知州府,二郎慎言。府上家事自有本官定断,本官不会错。”

“江大人好大的官威,你要是不提,我都要忘了这是知州府,”言温松余光逡巡过四周,在邓芸凤脸上停滞一瞬,而后淡声道:“府中私事我管不了,但事关瑜姐儿,便不是你一人说了算。”

“你还想怎样?”

“江大人这话问对了,你掌管整个扬州府,我自是不能拿江府怎样!”

江道台面色终于好看点,如今言浴峰已死,言府今非昔比,他倒还有点自知之明。

言温松低头望了一眼怀里的小丫头,她依旧保持着埋脑袋的睡姿,只稍稍露出半截苍白的耳垂,脆弱又安静,却可着劲的往他心里闹。

她这样的乖,这样的听话,怎么有人舍得伤害她?

言温松眸底的阴鸷快要溢出来,他抱着人胳膊紧了紧,缓缓抬起阴沉沉的目光,“瑜姐儿既是我妻,嫁我为妇,辱她便是辱我,江大人,总有一日,我要江府给她一个交代,但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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