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喜他,也得忍着。
柳施钗听见谢淮昱冰冷的话语,当谢淮昱的手再次落在她的身上时,她的娇躯颤抖的更加厉害,眼眸中弥漫着水雾,长密的眼睫被泪花打湿。
主动送上门让谢淮昱欺辱的那个人是她,哪怕她的心中不情愿和难受,确实也只能够忍着。
想清楚之后,柳施钗的柔软的小手尝试着搭上谢淮昱的肩膀,她不敢看谢淮昱,声音又柔又嗲,“先前说过,陛下会答应我一件事情。”
她毕竟是高门嫡女,千娇百宠的大小姐,如今与谢淮昱做出这样的事情实属无奈之举,她不想平白被谢淮昱欺负。
知道柳施钗想要说什么,谢淮昱的双手撑在柳施钗的脑袋旁,有一滴汗珠从他的身上滴落,正好滴在柳施钗的锁骨上,滚烫的。他说道:“大燕与周国对战时,柳玄棣就不见了。朕也没有找到他的下落。”
言外之意,柳施钗别想从他这儿知道关于柳玄棣的消息。
柳施钗的心中有猜测,谢淮昱不会轻易告诉她关于柳玄棣的消息。此时她亲耳听见谢淮昱的话语,心中还是不免沮丧。
如今兄长不知道是生还是死,现在大燕的人都在寻找兄长,如果谢淮昱的人在捉捕兄长时,伤害兄长怎么办?或者谢淮昱的人在找到兄长后,不给兄长辩解的机会,直接处死兄长怎么办?
如今母亲还昏迷着,于大夫不会再给母亲看诊。虽然服下谢淮昱给的凝香丸后,母亲暂时没有性命之忧,可是迟迟没有大夫给母亲看诊,母亲的身体撑不了多久。
幼弟年龄尚小,又天生有性格缺席,现在柳家这个样子,大牢的人肯定不会善待幼弟。
柳施钗的脑海中浮现昏迷的母亲,和幼弟被谢淮昱的人带走时的样子,心中有了决断。她的长密的眼睫剧烈的颤抖,声音娇媚,“太医院的赵御医曾经给母亲调理过身体,施钗想让陛下下旨,让赵御医给昏迷的母亲看诊。”
母亲的身体不能够再拖了,不然哪怕日后母亲苏醒了,也极有可能落下严重的病根。
谢淮昱将脑袋埋柳施钗的颈间,轻轻“嗯”了一声。
他动作霸道又强势,仿若有磁性的声音虽然温和,却因为他此时他的薄唇贴着她的耳朵的动作,亦染上了几分不可抗拒。
柳施钗听见谢淮昱的回答,心弦一松,诱人的娇躯越发柔软。又娇又媚的啜泣声从少女的樱唇中溢出,娇媚撩人。
……
外面不知道何时下起了小雨,所有的景物都看上去雾蒙蒙的,屋内光线暗了许多。
谢淮昱将垂挂的帐幔掀开,离开了床榻。
少倾,柳施钗听见浴室的方向传来声响。
柳施钗平躺在床榻上,身上盖着一床锦被,模样乖巧与娇媚,发丝凌乱。
柳施钗眸光没有焦点地望着头顶的账幔,贝齿轻咬红润的樱唇。今日她主动来橝园见谢淮昱,她已经是鼓足了十足的勇气。
她从前没有给谢淮昱什么好态度,甚至公然拒绝过谢淮昱,让谢淮昱丢了大脸。她不敢奢望谢淮昱会真的帮她。
后面的事情的发展,她自己都没有料到,也想不到从小千娇百宠的她会做出如此胆大的事情。
脑海中不自觉想到刚才的事情,柳施钗的脸又有些热。
父亲去世后,镇国公府就不如从前鼎盛时期了,如今兄长又出了这样的事情,不知道生死。
她不相信兄长会做出背叛大燕的事情,在找到兄长前,她都要守护住镇国公府,保护好母亲和幼弟。
浴室的水声停止,柳施钗知道是谢淮昱洗过出来了。
又过了一会儿,床榻边响起几声细微的脚步声,垂挂的账幔再次被人掀开,两个丫鬟站在床榻前,恭敬说道:“奴婢伺候柳小姐沐浴。”
柳施钗瞥了两个丫鬟一眼,轻轻“嗯”了一声。她的声线本来就偏软糯,此时声音里还带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