通知个人,怎么这半天才回来呀?”
田保东小心地回答道:“路上彩彩饿了,我们俩去老胡粉汤馆儿吃了个早点。”
王笑天心里一惊,看来在今后相当长的一段时间里,自己在和娜娜姐相聚的期间,尤其是在早上,老胡粉汤馆儿的方向要设为禁区了,稍不留神就会踩上地雷,那可不是闹着玩儿的。
张彩琴支好车子对田保东说道:“你把车子放好,我带你见见姥爷。”
她窜到王笑天跟前,好奇地看着挂在门框上写有“今天休息”字样的木头牌子,疑惑地问王笑天:“哥,这块牌子你不是说不能随便往外挂嘛。
那次我给偷偷挂出来你还跟我急了,今儿个你咋把它给挂上了,姥爷知道吗?”
王笑天打开张彩琴探向木牌的手臂,煞有其事的对她说道:“不是跟你说了嘛,姥爷不喜欢女人动这个牌子,你别毛手毛脚的。
是姥爷让我挂出来的,不逢年过节往出挂它,除了舅舅结婚那次,这是头一遭,因为什么还用我给你解释啊。”
张彩琴不服气地甩了甩秀发:“哼,小东西,还没落地呐,就把你老姐给压住一头了,看我将来怎么收拾你。”
王笑天可算是找到了知音,他感动地握住彩彩的小手摇了几摇:“妹子,到时候你帮哥也出口气,以后只有咱们兄妹俩相依为命了,让哥抱抱你吧---”
张彩琴厌烦地迎面一掌把王笑天扒拉到了一边儿:“去去去,男女授受不亲,少跟我来这个,该找谁找谁去。
东东,你快点儿呀。”
站在他俩身后的田保东,对着怏怏无趣退到门边儿的王笑天不好意思地轻笑了一下,急忙走近张彩琴。
彩彩一伸手把田保东的一只手拉住,拽开门就抓着田保东的手进了屋,她喜眉笑眼地对着正襟危坐在工作台后面的孔庆祺、还有站在锅台前忙活着的孔繁荣大声说道:“姥爷,舅舅,我回来啦。
这是我的同学田保东,我妈今天早上去医院,多亏东东他妈妈在医院帮了大忙,把我妈安排到单间病房啦。
东东,这是我姥爷还有我舅舅,姥爷耳朵有点儿背,你跟他说话大声一点儿。”
田保东礼貌中带着几分拘谨,先后跟姥爷孔庆祺和舅舅孔繁荣打了招呼。
孔老爷子保持着威严劲儿,嘴角儿翘了翘、脸上的肌肉动了动、对田保东点了点头算是回应了他。
孔繁荣本不善言谈交际,他手里还干着活儿,只是对田保东憨厚地笑了笑,就继续忙着手里的活计了。
倒是正坐在炕边择菜的丁文婷,连忙放下手里的青菜站起来招呼道:“东东,快坐下呀。
我给你到点儿水,你和彩彩早上还吃早点吧?
这儿有蛋糕,你们俩先垫吧一口。”
把田保东让到圆桌旁坐下,从桌上的茶盘里拿起个干净的茶杯给田保东倒了杯茶水放在手边,丁文婷又招呼张彩琴道:“彩彩,你给东东拿蛋糕吃呀,我的手不干净。”
张彩琴跳到圆桌旁伸手从放在桌上的油纸包里拿起一个蛋糕咬了一口,口齿不清地对田保东说道:“想吃自己拿啊,来了这儿别客气。”
田保东规规矩矩坐在那里,局促地说道:“你吃吧,我喝点儿水就行了。”
进到屋里的王笑天打趣道:“婷婷姐,你别管他们了,人家俩人早在老胡粉汤馆儿吃了个遛够啦。
我说妹子,你照这么吃,将来怕是别人家养活不起你呀。”
田保东的反应相当快,他连脑子都没过就立马回应了王笑天的话:“能养活起,我妈我爸的工资都挺高,我们家---”
王笑天没想到这位是这么个秉性,倒是耿直的很,心里想什么就说出来,这还真是对了彩彩的脾气,难怪彩彩对他的态度会跟对别人不一样呢。
可是你小子也有点儿太心急了吧,不看看时间地点就往出冒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