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文婷和张彩琴早就帮王笑天收拾好了东西,等他下了场回到休息区,两个女孩儿也不再回体育场里等着上午田径场里的比赛告一段落跟着各自学校的队伍一块儿退场了,径自陪着王笑天从篮球比赛场地出来,和他一块儿相跟着回家。
她俩是领牌员,有这个特殊待遇,不然也不会被工作人员允许,进入到场内的休息区观看比赛。
人家俩人胸前都别着组委会发给的红色塑封胸卡,上面印着三个醒目的烫金字体——领牌员,这可是千里挑一选出来的校花,不给赋予点小特权怎么行呢。
一场球打下来浑身汗津津的,王笑天本来是想跑回包丽娜家里洗个澡再回家,这年月家里有卫生间的人家可是不多的,澡堂子里哪一天去都是人满为患,弄不好还得排队等着,哪有在家里洗着自在舒服呀。
再说就中午这么点儿工夫,下午两点半运动会继续进行,自己还有两项田赛要参加,也耽误不起时间呀。
可是有两个小美女陪在身侧,带着她俩去包丽娜家还真是有点儿不方便。
不说别的,光是为什么他能有娜娜姐姐家的全套钥匙就是个很难解释清楚的事儿,王笑天可不想给自己惹祸上身找大.麻烦,只得忍着浑身的不自在劲儿跟着彩彩和婷婷姐往家走。
一进家门儿丁文婷就去找来脸盆往盆里兑好大半盆温水,她把脸盆端到里屋放好,又把毛巾、香皂什么的给拿了进去,然后出来让王笑天自己去里屋洗洗脸,她叫上张彩琴和自己出了屋,去帮姥姥弄中午饭了。
这段时间姥姥谈爱竹都是把中午饭做好了不等王笑天、张彩琴、丁文婷他们三个人放学回来就招呼着孔老爷子先吃了,她自己带上一份儿但做出来的饭菜去给孔艳艳送到家里去,照顾着孔艳艳把饭吃好。
没什么事儿老太太就留在孔艳艳那儿照顾着她,下午孔繁荣就回来了,家里那老少四口子的饭有他给支应着,用不着自己操心,第二天上午她再回家里来,每天都是如此。
因为孔艳艳的预产期快要到了,她虽然生过一胎,但是属于高龄产妇,马虎大意不得。
再者从她怀上王笑天到把他生下来之前为止,由于特殊原因,谈爱竹没有能够亲自照护自己的女儿一天,她心里一直觉得有点儿过意不去,对不起自己的女儿,没有尽到作为母亲和一个姥姥应尽的责任,这次她要对女儿的亏欠弥补回来,不能再让女儿受了委屈。
今天王笑天他们三个回来的早,进门儿还不到十一点半,等王笑天洗漱完从里屋出来,谈爱竹就让张彩琴和丁文婷摆布好桌椅碗筷,张罗着家里的五口人儿把中午饭吃了。
吃完饭丁文婷手脚利索地收拾着碗筷洗锅刷碗,谈爱竹去给孔艳艳送午饭,张彩琴为了偷懒,表示她骑车子带着姥姥过去,顺便去看看艳艳妈妈,屁颠儿屁颠儿的跟着孔老太太走了。
临出门儿的时候她告诉王笑天和丁文婷,下午她直接去体育场,跟他俩在田径场地里汇合。
孔庆祺老爷子饭后照例坐回工作台后面用指龈针(牙科专用器械,可以当牙签使用)剔着牙,王笑天给姥爷的茶杯里续了些热水放在老爷子的手边,坐在诊疗椅上陪着姥爷扯着闲篇儿。
他的眼神时不时瞄一下在屋里屋外忙着家务、轻盈走动着的丁文婷窈窕的身影,心里暗暗感激彩彩给自己留出了能跟婷婷单独相处一会儿的机会。
孔庆祺抽了一支烟、喝了多半茶杯茶水,站起来对王笑天说道:“你和婷丫头看着点儿时间,下午不要迟到了啊,我去睡一会儿,你们走的时候把门关好就行了。”
王笑天乖巧地答应着,孔老爷子脱鞋上炕头冲炕里躺倒睡起了午觉。
屋子里安静下来,王笑天坐在诊疗椅上,心不在焉的摆弄着工作台上的一个金属牙托;
丁文婷忙完手里的活儿摘下腰里的围裙走到屋外,站在门口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