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姥姥慈爱的笑脸，王笑天乖巧地小声对姥姥说道：“姥，我回来了，你还没睡啊------”
谈爱竹向他伸出一条手臂，王笑天连忙走过去把姥姥搀扶起来，他明显感觉到，即便是借着自己的劲儿，姥姥往起站时也有些吃力了。
想想前五六个月自己住院那时候，姥姥还走路带风、说话中气十足，这才过去不到半年，姥姥的身子骨就弱了不少，她这都是因为起早贪黑操持这个家劳心费力所致呀。
姥姥活动着腿脚，小声问他：“那个姓包的丫头好些了吗？”
王笑天微微愣了一下神儿，才想起来他晚上是去照顾包丽娜了，这一晚上发生的所有事情，在他的脑海里像放视频录像一般快速闪回，所有的细节他都回忆起来了。
他连忙对姥姥说道：“她好多了，就是身体还有点儿虚弱，得慢慢调养。”
谈爱竹点着头往黑了灯的里屋看了看，迟疑了一下说道：“脸盆里有婷婷给你准备下的洗脸水，那会儿还热着呢，你快洗了脸上炕睡吧，我去上个厕所。”
王笑天心想这是张彩琴和丁文婷今天睡早了，姥姥每天晚上九点半左右有上一次厕所的习惯，晚上黑灯瞎火的，原来都是自己陪着老太太去，现在有了张彩琴和丁文婷在，这就成了她俩的任务了。
院儿里的厕所卫生条件不好，又没有安装照明灯，到了晚上二十八号院儿的人都去院儿外的公共厕所方便，虽然远一些，但是公共厕所里面有灯，卫生条件也要好的多。
今天估计是两个女孩儿睡得早，姥姥又一直惦记着自己还没回来不放心，就在家里一直等着他，老太太自己还没有来得及把这趟厕所上了呢。
王笑天去炕里找到手电筒拿在手上，对谈爱竹说道：“姥姥，我陪你去吧。”
他搀着姥姥的一条胳膊跟姥姥相跟着从屋里出来，摁着手电筒照着脚下的路面，跟姥姥聊着些闲话，陪姥姥去了院儿外的公共厕所那里。
王笑天站在路边等着进了厕所里面的姥姥出来，他早就有些按耐不住自己的情绪了，这时他恼火地在心里默默发问道：“你个老东西，为什么要在丽娜姐的病房里捉弄我？”
一个陌生的、带有金属质感的、分辨不出来年龄大小的男声在王笑天的脑海里回荡起来：“恭喜你，你通过了终极试炼。”
“试炼个茄子，小爷我差点儿让你给拐带到沟里去，你到底是什么意思？”王笑天怒火满满。
那个声音不带任何情感色彩的响了起来：“你敢说你对包丽娜没有占有的欲望吗？
你不想要和她发生点关系吗？
你不贪恋垂涎她的身体吗？”
王笑天辩解道：“爱美之心人皆有之，丽娜姐人长得漂亮，身材又那么的...，我想想怎么了？
可是我也就是想想，也没想来真的呀。
我上辈子是个什么人你想必也清楚，我就是个生活在社会底层的小爬虫，不是什么高大上的人物，没有多少文化，思想境界也没有多高，不求上进沉湎网络游戏，乱搞过男女关系，找过几、赌过钱，还偷过东西，你还指望我有多么高尚的情操吗？”
那个冰冷不带感情色彩的金属音又响了起来：“不要这么看不起自己...”
“我靠，你不是无所不能嘛，怎么不打字改说话了？
既然能说话，就不能模仿一个正常顺耳的声音吗？
你这个声音太难听了，我听得牙根儿都酸了，”王笑天很不痛快的抱怨道。
金属质感的男声响起：“这个很简单，你想听谁的声音下一个指令就可以了。”
“指令”这个词让王笑天的心里一动，他隐约感觉到些什么，可是又抓不住这个灵感的中心。
王笑天倒是拿得起放得下，先不在这上面纠结，他想起来最近这段时间姥姥每天中午十二点十分、晚上七点三十这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