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早,姥姥把张彩琴、丁文婷和王笑天叫起来让他们快去上学。
一晚上没怎么睡踏实的张彩琴和丁文婷、王笑天相跟着出了二十八号院儿,她发现王笑天顶着两个大黑眼圈儿蔫头耷脑没有一点儿精神。
丁文婷也看出来王笑天的精神头不对,她关心地对王笑天说道:“红红,是不是昨天酒喝多了不舒服呀?
要不你回去再睡一会儿吧,让彩彩帮你跟老师请个假。”
王笑天有些恍惚地摇了摇头:“没事儿,我是没睡好。”
他把书包拽到身前打开,从里面拿出两个精致的信封,看着信封上面用蓝色钢笔水写下的娟秀字迹,王笑天的心又针扎般的微微发痛。
深吸了一口气,王笑天把两个信封分开一手拿着一个递到张彩琴和丁文婷面前,声音低沉地说道:“这是苏雅让我转交给你俩的。”
张彩琴把信封拿在手里,不明所以地问道:“哥,苏雅这是干啥呀?
一会儿在学校就见着了,有什么话不能当面说,用得着来这个吗?”
丁文婷到底大着两岁比张彩琴沉稳一些,她看得出来,王笑天的脸色很不好,八成就和苏雅留下的这两封信有关系。
想到这儿丁文婷连忙捅了捅张彩琴,用眼色示意她先不要说话。
王笑天等张彩琴和丁文婷把信封接过去,神情落寞的说道:“苏雅走了,什么时候再能见到她就不好说了。
她昨天过来本来是想跟我道个别的,可是人太多说话不方便,昨天的气氛那么好,她也怕说出来影响大家的心情。
剩下我们几个人时,她又不知道该怎么张口和我们说这件事儿,所以才找了借口让我单独去送她,在路上跟我说了这件事。
她把想对你们说的话都写在了信里,一会儿你们自己看吧。
苏雅让我转告你们,不管将来如何,哪怕是相隔千山万水,她希望跟你们的情谊都能够天长地久,你们永远都是她的好姐妹。”
张彩琴晃着脑袋说道:“等等等等,我的脑子有点儿乱,你让我静一静啊。
苏雅走了?她去哪儿了?干什么去了?跟谁走的---
哎呀,简直是乱死了,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儿呀?”
王笑天语调低沉的说道:“苏雅跟我说,她的爸爸、妈妈因为工作需要,都调到北京工作,今后不在鹿城这边生活了,所以她也得跟着过去,户口也迁到北京去,今后就在北京那边继续上学了。”
张彩琴疑惑道:“这么大的事儿,之前怎么从来没听她提起过呀,这是真的吗?”
王笑天叹了口气,对张彩琴说道:“我会拿这事儿跟你们开玩笑吗?
你应该记得吧,以前我们问过苏雅,她的父母在什么单位上班。
苏雅跟我们说,她的父母都在七零七所工作,那是个保密单位,她的父母从来没有带她去过那儿,她也不知道父母是做什么具体工作的。
你那时候不是还说要去问问你爷爷,七零七所是个什么单位吗,后来也没听你再提这码事儿。”
张彩琴撅了噘嘴说道:“别提了,我倒是问过爷爷七零七所是个啥地方,被爷爷给训了一顿,不许我再问这个事儿。
我知道有些单位的保密级别很高,不能胡乱打听,所以就不敢再问了,连你们我都没有告诉过,这是爷爷对我提的要求,可不是我瞒着你们。”
王笑天挖苦道:“你这不是也说了吗?”
张彩琴一梗脖子:“这不是和苏雅有关系吗?你少挑我话里的毛病。
哎,苏雅什么时候走,我们得去送送她吧,至少到她家里跟她告个别呀。”
王笑天摇了摇头说道:“别想了,弄不好这会儿都走到半路啦。
苏雅跟我说,她都不太清楚她的转学手续是什么时候办的,去了北京之后到哪所学校上学,她的父母不跟她说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