乎不像是个傻子该有的精明气质。
“你在笑？”
“没有。”，北夜很快否认，几乎不过脑子就将最完美的答案呈现出来。
北夜抱着她，穿过一道自动门，回到了机舱的房间里，将怀里的人稳稳当当地放进蛋窝椅上。
“你就是在笑。”
常宁没打算放过他，一手抓着他的衣领，用了点力往自己身上拽。
估摸是没料到常宁会这么拉着他，北夜一时间没反应过来，双腿失去平衡地往她身上坠。
几乎是一瞬间的事，谁也没有反应过来，北夜的脸就被一阵柔软所覆盖，双手后知后觉地撑在蛋窝椅两侧，但显然并不能拯救他已经摔倒在常宁身上的事实。
常宁石化地低头，看着整张脸都埋在自己怀里的北夜，脸色逐渐露出了惊恐的表情。
她微微张着嘴，惊得发不出声音。
北夜也没好到哪里去，僵硬地把自己撑起来，半跪在她的身前，一愣一愣地抬了头，对上了那道满是怒气的眼神，一时间竟不知道该做出什么表情。
“北夜！”，常宁一字一字地咬着牙道。
北夜倒也是委屈，“是你突然拉我过去的。”
他这么一说，常宁秒愣，瞬间理亏，“这，我，要不是你不告诉我为什么笑，我至于突然间拉你吗？”
北夜被她的逻辑逗笑，垂眸间嘴角扬了一下。
也就是说这个锅他必须得背下去。
“你又笑？”
常宁的脸刷的一下变得通红，她羞愧地将脸别过去，唇线抿直。
她虽然不知道北夜上一次笑的原因，但这一次笑还是能知道个大概的。
她实在是羞愧难当，想要将面前的男人推开。怎料，刚刚柔弱得一点点力气就能拉下来的人，现在是雷打不动地将手撑在蛋窝椅两侧环绕着她。
两人靠得很近，几乎能听见彼此的呼吸声，常宁不自在地往后缩，原本舒适的蛋窝椅变得针毡一样，让她坐卧不安。
“我笑是因为有些人又菜又爱跟着玩。”，北夜低着嗓音，喉结一滚一滚地，声线莫名地染上几分磁性。
常宁勉强对上他的视线，只是一瞬，她能感受到耳根子的温度正在快速攀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