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显要分开她与铁旗杆,鸡丽莺有些急了,请求道,“爹,我也要去光州找我哥,好多年都没有见过哥哥了,我很想他的?”
“胡闹,一个女孩子家家的,是不能外出露面的,你给我好好呆在家里,哪里也不能去?”
“我不,我就要与铁大哥一起找哥哥?”
“丽莺,你闹够了没有,如果你不听话,我把你锁柴房里饿上个三天五夜?”
“我不?”
“来人了,把小姐送到柴房里。”
“喏。”
过来几个家丁架起小姐如架小鸡一样,给弄进柴房里关了起来。
鸡鸿辉看了铁旗杆一眼,“怎么还没有动身?”
“...... ”
“你那点小心思我能不知道吗?你趁早些,小姐,你甭想,一个下人,你不懂吗?”
“喏,主人,我走了!”铁旗杆转身走到门口。
马匹已经备好了,铁旗杆难舍地跨上马,在马匹的后面使劲地抽了一鞭子,马负痛,“七里垮塌”,“七里垮塌”,不一会便看不见了影子!
燕山七里
铁旗杆骑快马迅速飞奔,走在燕山七里的盘山道上,突然出现十几个女匪站成一排截住前面的去路,“站住,此山是我开,此树是我栽,要想从此路过,留下买路财!”
一个女匪在那个带头的女匪耳朵里嘀咕了一会儿,那个带头的女匪不停地点头!
“赶快下马?”
铁旗杆见都是些女流之辈,有些不耐烦,“不就是想要钱吗?给你们便是。”
“不仅要钱,我们还要把你的人留下!”
“就你们想拦我铁大侠,也不看看你们是什么货色?一脚一个,一拳一双。”
“铁旗杆,你这个忘恩负义的小人,也敢如此大言不惭?”
铁旗杆一愣,“此话咋讲?”
“你自己做过的好事,你难道这么快就忘记了吗?”
“六年前?此处。”
“六年前,此地?”铁旗杆摇摇头,实在想不来,“你们都是姑娘,干什么不好,却学那些流氓地痞强盗占山为王,你觉得这样的日子好混吗?”
“好混啊?总比有些人,表面大侠却尽干些背信弃义的事?”
“我没有,我对天发誓!”
“等等,你不能发誓,要发誓,你只能对你自己一个人发誓,让你自己死在刀山上,永远不得超生!”
“你这话什么意思?”
“没什么意思?兄弟姐妹们,放毒烟!”
十几个女人一起放毒烟,一下子把铁旗杆罩在烟雾中,铁旗杆捂住嘴不停地咳嗽,马匹突然倒地,把铁旗杆摔了下来,十几个女匪一起把铁旗杆给捆住。铁旗杆一会儿昏迷了过去!众人把铁旗杆和马匹用冰水泼醒,铁旗杆激淋淋打个冷颤,醒来时发现自己已经被捆上,“你们,真卑鄙?”
一会儿马匹也醒了,突然站起来,众人推拥着铁旗杆,牵着马一路唱着歌上山,
“马儿也,
快步走哟,
带上我们的心上人,
走近那昔日的艾房,
重温那阔别已久的恋情,
让那急速的瀑布验证无边的相思
让那奔驰的快马送达情人的脚步”
“哎,你们这唱的什么啊?我可不想做你们的什么压寨驸马?我还有急事,请你们放过我?”
“放过你,你放过我们家小姐吗?”
“这是山寨哎,你们都是劫匪才对,怎么会有小姐?”
“六年前的事,你难道一点也不记得了吗?”
“六年前,三年前的事,我都记不清了?”
“别跟我装失意,告诉你,不认也得认,认也得认?”
铁旗杆一头雾水,“我说你们这是干嘛?我不做你们的压寨夫人,请放过我?”
“别吼,小心我阉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