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吧,虫臌病,其实也叫蛊病!”
“换种通俗说法,血线虫臌病,便是血线蛊!袁总应该也听说过吧?”
袁呈林端茶杯的手猛然一颤,惊骇道:“蛊?许大夫的意思是,我妻子……不是生病,是中了蛊虫?!”
“对!血线蛊”许砚捏着茶杯沉吟,“初为虫卵才有血点,虫孵化之后成血线,等血线越过四肢抵达手脚时,神仙难救。”
在袁家妇女的惊恐中,许砚皱眉道:“所以袁总你好好想想,什么人想要袁夫人的命?”
“我也没想到,这世上还真有人用蛊虫害人,关键是要根除的话,必须得弄清楚怎么沾上的虫卵,伤口或者口鼻,找到来处才是去处!”
“爸,怎么会这样?为什么有人会害妈妈?”
袁媛吓坏了,眼泪都掉了出来,慌乱道:“许砚,许砚你救救我妈妈,求求你一定要救救她!”
“媛媛!”袁呈林面色铁青,让保姆阿姨带着袁媛回楼上房间。
袁媛哪肯,只顾着哀求许砚。
许砚见状只得道:“袁同学,先去休息吧!”
“你放心,我跟袁总找到端倪之后,一定能治好袁夫人的!”
正闹脾气的袁媛顿住,梨花带雨道:“你……你保证吗?”
许砚哭笑不得,认真点头道:“我保证,一定会治好你妈妈!”
袁媛抿嘴纠结,眼睛眨也不眨地看着许砚半天,才破涕为笑,“好,我相信你!”
“拜托你了许砚!只要治好我妈妈,你让我做什么都行!”
说着话,她微红着脸蛋跑上楼去。
“???”许砚满头问号,转眼见袁呈林眼神古怪,赶紧说道:“袁总你可别误会,我可啥都没让她做过啊!”
袁呈林明显不信,却终究叹口气道:“许大夫,咱们还是说说蛊虫的事吧!”
许砚无语,心说这啥态度,说得跟同意我让你闺女做啥似的!
“蛊虫,什么人会用蛊虫害人?”袁呈林皱眉沉思,眸子里有冷光跳动。
许砚微微后仰摇头,“这可不好说,但这些东西,总归是被人养出来的。”
“听说袁总生意做得多也大,想来应该有不少对头吧?”
袁呈林沉吟,突然抬头道:“会不会是冯惟德?他算是我们家的家庭医生,可多的是机会下手!”
许砚一愣,挑眉笑道:“袁总你是认真的,还是试探我呢?”
“且不说冯惟德没那个手段,就算有,他何必拖延到把机会给我呢?”
“有道理!”袁呈林低头喝着茶,茶水的热气氤氲着,瞧不清面容。
“不过……就算不是他,只要治好媛媛妈,我也可以帮许大夫搞垮德馨堂!”
许砚皱眉,认真道:“刚才说过了,我没兴趣取代德馨堂,也不想去搞垮。”
“德不配位,他们自己会垮掉,用不着我做什么。”
“袁总是不是有什么心理阴影,觉得我上门接诊,一定是所图不小?”
袁呈林反倒被问愣了,心说难道不是吗?
可抬头,他却瞧见许砚神情微冷,目光淡漠。
明明只是个小村医啊,却竟然有种仿佛能掌生控死的威势!
他可见过不少富贵人物,可即便那些身居高位的,也从没有人给他带来过这种程度压迫感!
怎么会这样?袁呈林有点茫然。
难道,他真没把德馨堂放在眼里?
又或者,他真的有掌控别人生死的底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