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小兰住在村子最北头,孤零零一座小院,远离大伙。
她原先知道村里人嫌她晦气,才故意搬这边来,紧挨着村后那道山梁。
山梁的另一侧,就是那个人渣牛疤脸所在的牛蹄村。
院子里这帮人,多半就是翻过山梁过来的,把小兰姐堵在了院子里。
一个满口污言秽语的泼妇,再加五个强壮的庄稼汉子,竟然堵门欺负小兰姐一个人!
许砚脸色阴沉至极。
“小砚!”莫小兰焦急想拽他。
这五个人都是大劳力,可比之前那帮小混混壮实多了。
上次就害的许砚头破血流,莫小兰很怕许砚再受伤,怕再出事儿!
许砚却没跑的意思,只是轻轻把她推开些,跟着直冲上去!
莫小兰都傻了,破锣嗓妇人却跳脚大骂:“哎呀找死呢?打,打完再让他们赔医药费!”
她话音刚落,却只听砰的一声闷响,当头的汉子直接被许砚一脚踹翻!
不等其他人回过神,许砚步伐变幻,如鹤舞白沙般旋转移动着,迅速的穿过另外四人,砰砰砰砰,各自给出一记拳脚!
眨眼的功夫,五个结实的庄稼汉,全部懵哔的翻到一地!
他们只是壮劳力,仗着有把子力气而已。
在许砚的五禽戏面前,完全就是不堪一击!
破锣似的叫骂声戛然而止,那妇人瞪大小眼,更活见鬼似的!
莫小兰也惊的捂住小嘴,目光惊奇的看着许砚,异彩连连!
这可是五个壮劳力啊,一眨眼的功夫,全被打翻了?
小砚啥时候这么厉害了?自己的男人……也太厉害了吧!
莫小兰不由得红了俏脸,激动又惊奇!
五个壮劳力也很懵哔,缓过神努力想起身,可又疼又麻咋都爬不起来!
还有个家伙连连呕吐着,眼泪鼻涕齐下,一副想把肠子都吐出来的架势!
许砚可不仅用了五禽戏,还专挑他们身上穴位打的。
毕竟甭管多强壮,穴位被重击的反应,想抗都扛不住。
这要是打在要穴死穴上,直接把人废了也不是不可能!
许砚直接无视挣扎的几个人,径直走向吓傻的妇人冷冷开口,“你男人是谁?”
“牛、牛疤脸……”破锣嗓妇人颤声开口。
眼瞧几个兄弟眨眼被打的爬不起来,她腿肚子都开始打转。
“你、你别过来啊,你打伤我男人,还想打我这个女人不成!”
“牛疤脸……”许砚眯起眼,冷笑道:“他怎么说的?”
“他、他说……是你打伤的他。”
妇人吞口唾沫,惊恐看着许砚,毕竟亲眼看着五个壮实兄弟眨眼被打翻,吓人了些。
“说他上山打兔子,撞见……撞见你跟莫小兰干那事……”
“你们怕他说出去,就打折了他的腿,到现在还裹着厚绷带呢……”
莫小兰顿时脸通红,羞恼不已。
许砚也气笑了,森然道:“他撒谎了。”
“我不是打折了他的腿,是用刀子捅的。”
“总共二十四刀,每一刀都捅进肉里血流如注,偏偏避开了要害!”
妇人惊恐瞪大了眼睛,吓的扑通跌坐在地。
她那些兄弟刚说缓过劲,闻言也吓的继续装死,不敢动弹了。
天爷哎,磨盘村咋冒出个这样的狠人?
这还爬起来干啥,等着被捅吗?!
“你、你们……”妇人惊恐又愤怒,转头尖叫,“莫小兰!你敢让他动刀子,就不怕吃官司坐牢房吗?”
“小砚……”莫小兰回过神来,苦涩道:“算了,让他们走吧!”
“这可不能算了!”许砚摇头,上前一步俯视着妇人,“是啊,都动刀子了!”
“他牛疤脸又不傻,为啥不去报警,还撒谎说是被打折了腿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