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曲唱完,下一首是别的歌,是什么陆采薇也没关注,反正是以前听过的。
她现在只关心一个问题。
此陈知壑,究竟是不是她认识的陈知壑。
如果不是,那无所谓。
如果是,那是不是就说明,陈知壑并没有如当初所说,来漠河的时候会叫上自己。
不过,她也不着急,等一会儿乐队演出结束去问一下就知道答案了。
喝着酒,陆采薇思绪悠远。
如果真的是陈知壑,又能怎样呢?
……
陈知壑在家睡觉。
不知道为什么,从凤山开车回江城,他就开始有点不舒服。
可能是没关车窗,吹了一路风,他感觉脑袋有些飘。
怀疑自己是感冒了,陈知壑在家里翻出一些感冒药吃下后,就倒床睡着了。
连阮宓和林青璇打来的电话都没听到。
等他醒过来的时候,已经晚上八点多了。
兴许是睡了一觉,他感觉好了一点,但是脑袋还是有些胀,而且嗓子也有些不舒服。
看了看手机,他赶紧给阮宓回了个电话。
电话那边,接通电话的阮宓关切地问陈知壑怎么没接电话。
陈知壑不想她担心,只是说回来太累了,睡着了。
又聊了几句,陈知壑挂断了电话,因为他快要忍不住咳嗽了。
赶紧起床少了点热水,喝了几口,咳嗽才算好点。
想着还有林青璇的电话没有回复,陈知壑犹豫了一下,又给林青璇回了过去。
“怎么了?那会儿我在睡觉,没听到。”
电话那头的林青璇轻笑了一声,说:“没事,就是想问一下你到了没有。”
本想回答的陈知壑,又是一阵咳嗽。
林青璇问:“感冒了吗?”
陈知壑“嗯”了一声,强忍着不适,说:“是有点。”
林青璇有些着急,问:“吃药了没?”
陈知壑说:“回来的时候吃了药,睡了一觉,刚醒。”
林青璇说:“晚上吃点清淡的,多喝点热水。”
说完,她又絮叨了很多的注意事项,陈知壑只能不停的“嗯嗯”。
听见陈知壑又是咳嗽,她便让陈知壑挂了电话,熬点姜汤试试,不行就去医院。
陈知壑答应了,挂断了电话。
家里没有姜,但是有红糖姜茶,阮宓留下来的。
陈知壑赶紧弄了一杯,喝下去以后,浑身发热,感觉好像还真有点用。
因为身体素质好,有经常运动,几乎很少生病的陈知壑,对付这个还真没什么经验。
又煮了点稀饭喝了,陈知壑浑浑噩噩的回到卧室,又躺了下来。
……
台上的乐队唱了大概有半个小时,开始场间休息。
陆采薇想了想,走到了后台。
见有人进来,乐队的几个人愣了一下。谷
因为来的是一位漂亮的女生,看打扮就是个游客,几人也没怎么不客气,只是说这里是后台,游客不方便进来。
而且,吉他手眼尖,似乎认出了陆采薇是店里的客人。
“不好意思,冒昧地问一下,《漠河舞厅》这首歌是谁写的?”陆采薇道了一个歉,问道。
众人又是一愣,纷纷看向吉他手。
吉他手不是别人,正是民宿的司老板,下午在民宿门口,他见过陆采薇。
这首歌就是他从陈知壑那里买过来的,乐队的人都知道这事。
现在有人问,当然得由他来回答。
司老板斟酌了一下,说:“一个朋友写的,怎么了?”
陆采薇一听是对方“朋友”写的,想着也有可能不是陈知壑,陈知壑会写歌,她是知道的,但是总不可能是对方的朋友吧。
但是为了确认,她想了想问:“能问一下,你那个朋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