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我洗菜你切菜,我煮饭你炒菜,那该多好啊。
想着想着,阮宓的眼神里充满了憧憬,脸上也不自觉地洋溢着笑容。
“想什么呢?”炒完菜的陈知壑洗了洗手,看到了正在门口傻笑的阮宓,不由问道。
被陈知壑打断了思绪,想着刚刚自己想的事,阮宓脸一红,白了陈知壑一眼,转身到了客厅。
这时,门铃响了。
阮宓赶紧去开门。
一个四十多岁的中年男人走了进来,手里拎着一个塑料袋。
见到阮宓,中年男人笑着摸了摸她的头,调侃到:“小宓又长高了。”
阮宓小嘴一嘟,撒娇道:“师兄,我不是小孩子啦,以后不许摸我的头。”
看来,这就是阮宓提起过的马师兄了,陈知壑心道。
马师兄笑着摇了摇头,随即笑容收敛,把手中地袋子放在桌子上,走到阮教授面前,蹲下身一脸关切地问:“老师,身体怎么样了?”
阮教授笑呵呵地说:“还行,暂时只能这么躺着了,其余倒还好。”
马师兄摇了摇头,说:“您这酒可不能再喝了,你不为自己想想,也得考虑考虑小宓吧。”
阮教授指了指正从厨房出来的陈知壑,说:“酒我是不打算再喝了,不过,小宓都有男朋友了,我也算暂时放点心。”
马师兄这才注意到屋子里还有个人,听是阮宓的男朋友,不由得打量了起来。
不高不矮,不瘦不胖,除了看起来稳重一点,似乎也没什么特别。
不过,到底是久经官场的人,马师兄起身笑道:“你好,怎么称呼?”
陈知壑不卑不亢地回道:“师兄好,我叫陈知壑。”
在厨房的时候,陈知壑就在想该怎么称呼这位师大的后勤处老大,最后觉得还是跟着叫师兄比较合适。
马师兄笑着点了点头,“好名字”。
见对方没有再说话,陈知壑识趣的和阮宓坐在了一旁的沙发上,听着对方和阮教授唠了一会儿家常。
直到厨房电饭锅响了一声,阮教授笑着对马师兄说:“吃饭了,今天没等你来做,小陈下的厨,一会儿尝尝。”
马师兄看了一眼陈知壑,呵呵一笑:“那看来是我有口福了。”
阮宓赶紧拉着陈知壑进了厨房,马师兄也跟了过去。
阮宓盛饭,陈知壑端菜,见马师兄进来,陈知壑说:“师兄,还是我来吧。”
马师兄笑道:“没事,都不是外人。”
刚刚他故意冷落了一下陈知壑,通过观察,发现陈知壑一直都在安静地听着,并没有急躁,心里对陈知壑的印象好了不少。
饭菜上桌,香味四溢,众人尝了一下,赞不绝口,尤其是排骨藕汤。
马师兄喝了一碗汤后,意犹未尽地问陈知壑:“小陈是鄂省人?”
陈知壑笑着点了点头,说:“是的,黄岗人。”
马师兄笑道:“不是鄂省人,一般做不出这味儿。”
夹起碗里的一块莲藕,马师兄突然摇着脑袋说道:“因荷而得藕。”
阮宓一愣,没听明白什么意思。
倒是阮教授一脸笑意地看着陈知壑。
陈知壑自然听出来了是什么意思,看了看阮宓,说:“有杏不须梅。”
其余两人哈哈一笑,只剩阮宓还一脸懵懂地看着三人打哑谜。
陈知壑心里突然闪过一个他都觉得荒诞念头。
杏和梅,不能都吃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