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家换了个衣服,陈知壑开车来到宿舍楼下。
八点差五分,天色已暗。
陈知壑坐在车里,见到寝室三人下楼,闪了几下灯。
徐孝然坐在副驾,自觉的拉上了安全带。
何林森问:“老陈,这车多少钱?”
陈知壑开着车,回道:“15万左右,便宜车。”
何林森听了,嘴里啧啧了几声:“有钱人就是不一样啊。”
徐孝然扭过头,嘿嘿一笑。
“不然哪有大户可以吃。”
说完,徐孝然摩拳擦掌,问陈知壑:“陈哥,您都安排好了吧?”
后排的何林森和陈文也看了过来。
陈知壑一笑,说:“安排好了,保证让你们满意。”
何林森猥琐地拍了拍徐孝然,说看来老陈没少去。
陈知壑呵呵一笑,上辈子去过。
然后,两人一阵吐槽国庆出去玩实在太累了,腰酸背痛,说不是他们非要出来按摩,实在是身体太难受了。
接着,两人又商量着一会进去了该怎么说、怎么做,才能让人看不出来他们是第一次去。
陈文傻眼了,感情这两人之前都是嘴炮,也没去过啊。
于是他纠结道:“森哥,我们这样会不会不太好啊?”
撇了一样陈文,何林森说:“你想啥呢,哪里不好了,就是按个摩,又不犯法。”
然后,两人一阵给陈文传授经验,别进去了像没见过世面的样子。
很快,陈知壑把车开到了目的地,然后停在了马路边。
四人下车,陈知壑领着他们走到一处小院的门口。
借着路灯,徐孝然看到了院子门口牌子,觉得不对劲。
“不对啊陈哥,这里不是残联么?”
陈知壑神秘一笑,说:“这有关系吗?”
徐孝然想了想,然后像是恍然大悟,直呼高明。
走进院子,进门右手边的门口亮着灯,陈知壑带着他们走了进去。
进门处,有一个登记台,坐着一个穿着白大褂的中年妇女。
陈知壑走上前去,和对方说来按摩。
中年妇女看了一眼四人,问:“四个人?”
陈知壑点头说是。
“60块钱一个钟,有什么要求没有?”对方又问。
陈知壑听了,扭头看了一下身后的的三人。
三人都摇头,表示听陈知壑安排。
陈知壑说:“劲儿大就行。”
然后,中年妇女给个四个号牌给陈知壑,领着是人来到一个灯光十分明亮的房间,关上门以后,就走了。
房间里很简洁,一个挂衣架,四张按摩床,还有一个木头柜子,柜子边有个小门,里面是卫生间。
何林森忍不住了:“老陈,我怎么觉得不对啊,这地方,看着不像啊。”
陈知壑憋着笑说:“怎么就不对了,这不就是按摩的地方吗?”
这时,徐孝然接茬:“我也觉得不太对,虽然我以前没按过摩,但是这里和电视上的不一样啊。”
陈知壑鄙夷的看了他俩一眼:“没见识了吧,电视上的能信?”
这时,敲门声响起,陈知壑说了一声“请进”,进来了四个人。
看到来人,何林森、徐孝然和陈文都傻眼了。
四个穿着白大褂、别着工牌、戴着墨镜的男人走了进来。
领头的男人有些秃顶,手里拿着四套按摩服,估计是看出了陈知壑是领头的,把衣服递给了陈知壑。
“先把衣服换一下,要上厕所先去上厕所。”秃顶男人说道。
陈知壑接过衣服,给其余三人一人一套,走进了卫生间。
其余三人连忙跟着进来。
好在卫生间不算小,四个人进来也不算拥挤。
上了个厕所,陈知壑开始脱衣服。
看着其余三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