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小心翼翼地退了出去。
“拭水，找暗卫跟着她们，见了谁说了什么话不可遗漏。”
“是。”
细想伯爵夫人说的话，姚宝珠又推翻了自己的推测。
不是街上百姓看见了她的耳珰，山脚下所有人都需比皇上早来一步候着，那婢女也是早就在这儿等着了。
“拭水，长奇山的婢女找到了吗？”
“娘娘，暗卫方才来回话，确实如娘娘所言眉尾处有一颗痣，找到时已经断了气。”
果然是她。
“拭水，本宫总觉得不对劲。”
“娘娘，何处不对劲？”
“那婢女看见本宫带的是东珠耳珰，便寻了一副东珠耳珰，可东珠不是寻常之物。”
“说明加害娘娘的人是显贵之人！”
“就算是显贵之人，她要准备女子所有的耳饰，长奇山对带入之物查得严，必定留有记录。”
“属下去查。”
“不必查，既做得此局，又怎会留有这般大的疏漏。”
“那东珠何来？”拭水脑子一片浆糊。
有时候自己怎么也想不明白的事，与人说道说道便能思绪清明。
比如此刻的姚宝珠。
姚宝珠不自觉握紧了茶杯，指尖因太用力而发白。
她忽然有了一个疯狂的猜测。
太过疯狂以至于她怀疑自己是不是太累了，所以才会胡思乱想。
可理智告诉姚宝珠，也不是没有这般可能。
“拭水，你说那婢女盯着本宫看，会不会……她不是看本宫带了什么耳珰，而是确认本宫带的到底是不是东珠耳珰……”
“如此一来，只需提前备好一副东珠耳珰。”拭水听明白了皇后娘娘的意思，看皇后娘娘一直看着自己，不知皇后娘娘何意。
姚宝珠摇了摇头，拭水没有完全明白她的意思。
“下去吧，本宫想静静。”
细想这些年，每日清晨小梨挑选五六对耳珰，最后再由她自己挑一对。
每每有东珠耳珰，她是必定会选东珠耳珰。
以前从没注意过，如今细细想来才发现自己对东珠的偏爱。
她不知道自己的小习惯，可小梨却未必不知道。
拭水根本不会往小梨身上想，而自己却怀疑小梨。
姚宝珠忽然觉得自己内心变得阴暗，连身边最亲近之人都怀疑。
“不可能！”姚宝珠摇了摇头，她不相信小梨会出卖她。
谁都有可能背叛自己，可小梨不会！
可人心难测，人也是会变的，就像齐心素……
事到如今，姚宝珠感到前所未有的头痛。
若是小梨都背叛了她，那她姚宝珠这辈子可真是个笑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