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孩子,你是哪家姑娘,哀家要好好赏你!”
姚宝珠这才认真打量一直在太后娘娘一侧站着的姑娘。
好像以前在哪个诗会上见过,不知道是哪家贵女,也称得上小有姿色。
只见那姑娘恭恭敬敬地朝太后娘娘行了大礼。
“太后娘娘言重了,民女不敢当!家父是文渊阁大学士任宏良。民女不知圣驾今日会经过此地,便在茶肆中休息,惊扰了圣驾,还望皇上和太后娘娘恕罪!”
“好孩子,无妨,是你救了哀家!好孩子,你叫什么?”
“民女任惢心。”
“惢心,你想要什么赏赐?”
只见任惢心抬头看了一眼裴景晏的方向,又不敢直视天颜,迅速地低下了头。
姚宝珠看她已经红了脸颊,好一副少女思春的模样。
果不其然,任惢心羞涩的声音传入耳中:“太后娘娘明鉴,惢心愿为奴为婢伺候皇上。”
太后娘娘还未开口,姚宝珠悠悠地说:“怎么,任姑娘救了太后娘娘,赏赐反而求到了皇上身上?难道说任姑娘是有备而来?”
“回皇后娘娘的话,民女无意惊扰圣驾,就算当时遇险的是皇后娘娘,民女也会义无反顾地挺身而出!”
好一副英勇护主的腔调!
“既然你愿意为皇上为奴为婢,本宫瞧着勤政殿还缺个奉茶的婢女。”
“不可!”太后娘娘急急出声,若是去皇上独居的咸阳殿当个婢女,还有机会同皇上一来二去发生点儿什么,可皇上登基后几乎日日留宿昭阳殿,咸阳殿形同虚设。
更可况勤政殿是什么地方!
那可是皇上上朝的宫殿,虽说皇上偶尔也会休息在勤政殿后殿,但岂容女人胡来!
太后娘娘不悦地看了眼皇后娘娘,说道:“哀家允了,即可起封任惢心为心贵人,赐华阳殿!”
“母后。”裴景晏冷眼看着太后,对于太后的自作主张十分不满。
裴景晏正欲驳回太后娘娘的话,姚宝珠拉住了裴景晏的手,说道:“既然母后未曾受到惊吓,那便回宫吧。”
谁料裴景晏竟然甩开了姚宝珠的手,自顾转身出了茶肆。
姚宝珠一愣。
倒是太后娘娘看见两人的小动作,轻轻勾起了嘴角。
姚宝珠匆匆朝太后娘娘行了个礼,便去追裴景晏。裴景晏这是生气了?该生气的人不应该是她吗?
姚宝珠一头雾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