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润良仍在孜孜不倦的挖洞,额头上也逐渐滴落下汗水,体力已有些不支。
王府地下的泥土莫名其妙的坚固,李润良也是崩溃的怨天尤人,进度十分缓慢。
洞里一片漆黑,洞口的光线透不了那么远,李小五掏出行囊中带的油灯,很快意识到此处无火可用。洞内的漆黑貌似在行进中并没有很大的改变。刘女侠转过头:
“这灯怎么回事?”
“没火……你一直催我,走的太匆忙,早知道我带块火石了……”
李润良也转过身:“累死我了,谁帮我挖一会儿?”
李小五接过长棍,一下插在土里,用尽全身力气,才拔出来,一片尘土飞扬,李润良急闪,然后重重的咳嗽了两下,
“算了算了,你这是插箭还是挖洞啊……”
李润良无奈地上前继续挖土,“你们要早说我就把我挖断的棍子带上了。这一片黑漆漆的,我挖到王府外面去可别怪我。”
“不黑就能不挖到外面去了嘛?”
“你闭嘴!”
……
伯爵一剑点断了一个持刀禁卫的动作,然后把他踢倒在地。他用右手捂了捂左肩之上的伤口,血液之中,象征毒素的红雾弥漫而开,伯爵愤怒的看了一眼四周禁卫手上的兵器,冷哼一声,啐了口血。
那深可见骨的伤口中,喷涌而出的鲜血顺着指间流下,可怖至极。
伯爵眼神深邃却有些黯淡的看向了身后的掘洞,长叹一声,手中婉转,舞出一朵潇洒的剑花,向殿外退去,一半的禁卫举起兵器朝着殿外追来,伯爵堪堪与其一战,而其余的禁卫却当即钻入了小洞。
伯爵无奈的看了看左肩上的伤口,疼痛已经不足以使他感到任何的痛苦了,不过此时,他心中却有没能完成任务的遗憾,即使他自己明白,其实他也尽力了。
朝着殿外退去的同时,伯爵调转剑锋,拉长战线,开始寻找藏身之处以便脱身,如果不出意料,靖王会将殿中除禁卫之外的所有人安置在某一个地方。
不过依伯爵所看,极有可能就是那个密道,看当下形势,且当这是一个无用信息。伯爵会尽量保持冷静的推断,毕竟那毒的效应他还丝毫不知。
伯爵已经彻底进入了未知,是生是死,悬念尚存。他不能感觉到身体是否有什么一样的变化,但是那绝对是一种很厉害的蛊毒,伯爵几乎是过目不忘的,他在自己的记忆中搜索,似乎也只能想到几种与他当下状况相似的蛊毒,都是极其可怕的种类。他不认为靖王有配置毒药的技术。
那三人听后方传来窸窸窣窣的脚步声,交换了一下眼神,知道是禁卫赶来了,伯爵凶多吉少,各自在内心为其捏一把汗。
刘女侠始终打量着着,那句“我觉得你有问题”的深层含义,不过听到脚步声时,她的第六感,传递过来了极其危险的信息
“等等。”刘女侠忽然道,“我有个好想法。”
话音刚落,李润良回头嘲讽,“原来无论多么高冷的人,在这种情况下都会大喊一声让我们知道吗……”
刘女侠很自然的无视了李润良的吐槽,从腰间拔出了一柄金花镖,倒手对后方飞射而出,金花镖随即嵌进土中。
“干嘛?你在打靶?”李润良继续出言挑逗。
“三天不打上房揭瓦了啊!”李小五饶有兴致的看着李润良,“怎么着?月谭她很专注不理你,你就灿烂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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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潭?”
李润良嘀咕着重复了一下。这个名字有些耳熟?
“你们看。”柳月谭没有理二人,“他们是不是就要把镖拔出来?”
“拖延时间咯?”李小五若有所思。
“月潭,聪明!”李润良高喊了一声。
“哎……”李小五瞥向了李润良,“你真的是……”
“你再说两句我的名字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