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我一样。”
吴月神色怅然,池鱼也心有戚戚。她何尝不想要这样一个东晋呢?只是有这样想法的人太少,力量太过微薄。
池鱼笑着安慰她,“你看,如今作恶多端的覃开与张景,已经受到了应有的惩罚。而且,你再看如今的东晋,已是一片欣欣向荣的景象了,不是吗?无论如何,都不会变得更差了。对吧。”
吴月低眉浅笑,喃喃道:“是啊,不会再差了。”
吴月在袖子里摸出一个精致的荷包来,放在池鱼的手心里,道:“这个荷包,是我娘绣得,里面是她为我求来的护身符,如今看来,真是灵得不得了,今天,我将她送给你。希望,它能保你一辈子的平安。”
池鱼没有推脱,心里却十分落寞,她取下脖子上戴着的蛇形玉坠,递给吴月,“这是我自小戴着的,如今,我也把它送给你,让它陪着你去你所有想去的地方。”
吴月接过,向池鱼道了谢。
“你何时走?我去送送你。”池鱼道。
吴月笑着摇了摇头,拒绝道:“不用了。我不喜欢离别。”说罢,便起身告辞了。
池鱼哑然,望着吴月离去的背影久久回不过神来。
还是沈羽来叫她用饭,她才脱离出来。
沈羽看着眼前怅然若失的池鱼,伸出手在她眼前晃了晃,见池鱼收回心思,目光转向他,才问道:“你这是怎么了?”
池鱼紧握着手里的荷包,正色道:“我有时候在想,若是我没有郎城郡主这个身份。不是定国公的女儿,也没有与你和陛下自幼相识,我究竟能做些什么。”
“是不是也会与吴月一样。为了申冤,倾尽所有。也有可能,一辈子,承担着这样的冤屈。一辈子难以沉冤昭雪,最后无用的死去。”
“再或者,在五年前,我被陷害的那天,就已经死了。永远不会有站在这里的机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