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索额图府上的侍卫,你可有证据?”
尽管他心里已经信了九成九,该要的证据还是不能忘。索额图势大,没有证据想要治他的罪太难。
胤禶:“阿尔木说他们出门前把代表自己身份的东西都收了起来,不过他知道他们侍卫长手里有个名单。就是不知道那些人发现事败会不会提前毁尸灭迹。”
像阿尔木他们都是签了卖身契的,只要找到他们的卖身契,也应该能定索额图的罪。
胤禶:“汗阿玛,索额图狡猾的很,他既然敢,肯定不会留下把柄的。”
康熙点头,他随后又问起太子,“那太子呢,你们觉得他真的要弑父杀兄逼宫?”
他神色如常,从他脸上看不出他对太子具体什么意思。大家都不敢轻易开口,只有胤祚,他急吼吼道:“汗阿玛,儿臣都被追杀了,难道还不能说明问题?索额图他又不姓爱新觉罗,他干的这一切肯定都是太子指示的。”
隆科多说了,不管事情是不是太子干的,只要他想上位,都要按在太子身上。只有太子犯下大逆不道的事情,彻底让皇上寒了心,他们才有机会。
康熙没理胤祚,他转头看向万黼三兄弟,万黼迟疑道:“儿臣并不在现场不清楚当时的情景,但以儿臣对太子的了解,他不像是会做出这种事情的人。儿臣更倾向于太子不知情,或者他被谁给蒙蔽之下犯的错。”
今晚一上午,万黼都在想这个事,这个回答也是他斟酌一上午的结果。以他对汗阿玛的了解,不管事情的真相如何,比起太子,汗阿玛肯定更倾向于把罪名按在索额图身上。
太子主导谋逆,只能证明他教育的失败,对汗阿玛来说是奇耻大辱。他是不会允许的。
如果太子是在被蒙蔽的情况下做出的错误决定那又不一样。那是他识人不清,罪魁祸首反而成了索额图。
当然,他本人也不太敢相信太子是这样的人,比起太子为了权势杀兄弟,他觉得还是索额图借机发挥的可能性更大。
胤禛也道:“回汗阿玛,当时围困阿哥所是阿尔吉德带的人,他说是奉了太子的命令,实际上太子并未现身。之后儿臣在宫门口大闹也是如此。之前是儿臣们想当然了,阿尔吉德说什么便信了。如今想来,会不会是他们假借太子的名义……”
假借太子的名义做什么,胤禛没说,但懂的都懂。
胤禛之后其他皇阿哥都发表了自己的看法,包括胤禩在内,尽管他们的说辞不同,表达的意思是一样的,那就是这件事或许不是太子的本意,他并不知道真实的情况。
他们也并没有把话说死,而是用了‘或许、可能’等字眼。
看着他们统一口径,胤祚气的跳脚,“你,你们……”
然而大家一个眼神都没给他,就连最小的胤禌都觉得八哥蠢笨。
他虽然不懂三哥、五哥为何要这么说,但他知道人家比他受宠还聪明,反正跟着他们就对了。他是不懂八哥又不是绝顶聪明,汗阿玛也没点他的名,他做什么要出头。
现在好了,丢人了吧?
康熙并没有对儿子们的回答进行点评,他只是点点头表示知道了。
儿子们都找到了,噶尔丹的事情也告一段落,再次启程的时候胤禶明显感觉到速度加快了。按照正常的路程回到京城至少还需要五天时间,他们三天就到了城门口。
浩浩大军中间还有一抹明黄,来的是谁不言而喻。守门将士哪敢在把手城门,直接开门放行。
康熙让人把仪仗停在城门将领跟前,“你是何人?”
“回、回皇上,奴才、奴才巴彦,”巴彦支支吾吾,面对皇上的质问他浑身颤抖的厉害。
康熙平静的看着他,“你姓什么?官居何止啊?昭格呢,让他来见朕。”
昭格是他亲封的城门领,且就在这个城门当值。城门领这个官职在整个京城不显,在守门将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