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拉庶妃的事情还没想明白, 没多久乌雅贵人也被带走了。与那拉庶妃不同,乌雅贵人是大白天在众人眼皮子底下被带走的。
那么多禁军全副武装,就连皇后也只是抬了下眼皮看了一眼, 便不再理会。
所有后妃噤若寒蝉没人敢求情,甚至宜嫔嘴角还挂着畅快的笑意, 好似再说:乌雅氏你也有今天。
两人是同年入宫的宫女,又在差不多的时辰成了皇帝的妃子,后宫这么点地方,总有磕绊,她们不和也没什么奇怪的。
乌雅贵人也是懵的, 她挣扎道:“你们干什么,皇后娘娘您这是什么意思?”
禁军不是谁都能调动的,刚才皇后一言不发, 她只以为这件事是皇后的意思。她不明白, 自己这段时间门一直很老实, 什么事儿都没做, 她也早就不受宠了,皇后为何还要针对她。
皇后翻了个白眼,“谁不知道禁军只听命于皇上。你问本宫什么意思,本宫还想问你呢。你干了什么让皇上把禁军都派来了?”
今儿个已经腊月十五了, 十五已经是年关,年味正浓呢。以往这种时候就算有人犯事皇上也会网开一面或者往后压等过了正月在处置。
乌雅氏还是后妃,皇上如此迫不及待, 可见烦的事情不小。
她最怕麻烦, 不过问就是不想惹事上身。
一句话问的乌雅贵人哑口无言,佟贵妃忽然开口:“宜嫔,乌雅氏可是你宫里的, 本宫听说你把翊坤宫围的铁桶一般,乌雅氏干了什么你应该清楚吧,不如你来给大家解解惑?”
自胤禛被记在谨穆妃名下,佟贵妃就越发不爱出门,就是前来坤宁宫请安大部分时候也都是坐在椅子上发呆。她似乎受了很大的打击,从以前的佟怼怼变成了佟哑巴。
她忽然开口,还是对着宜嫔发难,让众人侧目。
宜嫔用力抿了下嘴角,若是可以,她真想对着佟贵妃破口大骂。她又不是乌雅氏肚子里的蛔虫,对方做了什么,她怎么可能知道?
宜嫔似笑非笑,“贵妃娘娘说笑了,这事儿臣妾还真不知。不过,惠嫔姐姐,那拉庶妃怎么没来?说来前几天去看姐姐,似乎也没见她在姐姐身边伺候。”
宜嫔暂时还不想跟佟贵妃对上,她知道因为自己生了儿子佟贵妃看她不顺眼,一直想找她的麻烦。可人家是贵妃又是皇上的亲表妹,自己除了忍着还能怎么办?
宜嫔倒不是怕佟贵妃,只是她自觉自己生了两个儿子,对剩下的妃位虎视眈眈,不想因小失大,丢了这唯一的机会。
因此,她选择了祸水东引。
惠嫔岂能看不出她的意图,到了这个时候她也不想隐瞒了,或者也瞒不住。
她深呼吸,道:“她来不了了,宜嫔若是想要知道,本宫建议你去问皇上。”
宜嫔被噎了个正着,众人也没想到会是这个答案。
皇后娘娘的面子禁军还是会给的,打头的禁军对着皇后行礼,“娘娘,奴才等是奉了皇上的命令,如果您没什么吩咐,奴才等便带着乌雅贵人去复命了。”
钮祜禄氏摆摆手,“去吧。”她回头看向有些好奇的后妃,不咸不淡,“惠嫔有句话说得对,你们若是真的好奇,就去问皇上。本宫近日身体不适,脾气也不太好,你们别给本宫惹麻烦,不然别怪本宫不给你们脸面。”
一宫主位不管受宠不受宠,都是有头有脸的,若是在这档口被她给处罚了,那脸就丢大了。
皇后的话音刚落就听见外面传来喧哗声,安嫔脸立刻就变了。“是胤祚。”
她当即就往外跑,其他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最后也在皇后的带领下往外走。
胤祚年纪不大,正是好奇的时候,禁军进来的时候他就跑到门口去看热闹了。甚至他心里还幸灾乐祸,这人一看就知道把汗阿玛惹急了,禁军都出动,她的下场必定凄惨。
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