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怎么样,哥,我这主意不错吧,你开心吗?”
天道开心啊,开心的都想打她。
昆仑山上灵气忽地浓郁许多,山上灵植忽地齐齐开花,未开灵智的生灵只觉得醍醐灌顶头脑清醒,就连闭关中的三清都觉得此时悟道格外顺畅。
苏黎又体验了一把亲哥牌滚筒洗衣机,刚滚出来就被这漫山遍野的花给震了一震,当场打了一个喷嚏。
山下,正要拜访苏黎的镇元子看着眼前这情况便想起数千年前苏黎干的好事,原本来道谢的心思卡在那不上不下,刚酝酿好的感激之情几乎一泻千里。
偏偏红云满脸惊艳,然后高高兴兴的扯着他道:“镇元子你看,昆仑山上这么多花啊。”
倒不是故意火上浇油,红云是真的没想到那一层。
苏黎注意到山下两人,也不准备让白安多宝他们去接,而是亲自下山,全当溜达。
自从与通天成为道侣,她便也有了打开护山大阵的权限,此时亲自出来接人,更是把镇元子刚产生的那点气全给憋回去了,一口气不上不下,看着苏黎,竟说不出一句话。
苏黎觉得自己察言观色的本事不差,主动道:“通天还有大哥二哥他们现在应该还在闭关,故而招待不周,还望海涵。不知两位道友拜访昆仑山所为何事?”
别人管她叫前辈,她自己可不能飘,这会语气温和,极易让人放松。
红云摆摆手道:“苏黎前辈你可别客气,您都亲自来接了,哪里是招待不周?周到的很。我们这次来是镇元子的主意,他要感谢前辈您帮了他一把。要不是您,他肯定坐不上那个座位。”
红云语速不慢,一气呵成的说了来意,镇元子也不忸怩,把脑中杂念抛之脑后,郑重的对苏黎施了一礼,道:“镇元子多谢前辈,红云这座让的荒唐,要不是前辈,就要便宜那两个光头了。以后前辈若有用得上镇元子的地方,就尽管开口,我定义不容辞。”
他们边说边往里走,红云敲敲脑袋,懊恼:“那是机缘我不是看不出来,那两人哭的虽惨,但假的要命。我也不知是怎么回事,当时就一心想着让座。”
他这番说法让苏黎多看了他几眼。
是啊,洪荒生灵人人都可修炼,跟脚好的更是一出生就是地仙以上。仙人之体,哪有因为赶路就累到不行的道理?
就算真的累,那又怎么会有大哭大闹的力气?那接引坐下的时候,动作是何等的敏捷?谁还看不出这里边有问题?
红云是善,有的时候堪比傻白甜的善,但接引和准提的做派,要是看不出问题,那不是善,甚至不是一般的傻,那是脑瓜有坑。
这恐怕也是天命的手笔。
镇元子欲言又止,红云摆摆手打断他未出口的话:“算了,也是我缘分不够吧,要是硬留,这机缘在我手里也不一定是什么好事。”
“红云道友这样的心境真是豁达,心境如此通透,于修为也是好事。”苏黎笑道,“有舍有得,就算现下来看失去了机缘损失惨重,但长远来说,焉知最终这会是好事还是坏事?”
红云本就没太执着于紫霄宫的那个座位,倒是镇元子陷入沉思。
他再抬头时便在昆仑山群峰中一座山的山脚下。眼前这座山乍一看上去普普通通,但山门处有三株植物,其中竟有两株先天灵根,另一株看着像黄中李,气息稍弱。
镇元子定睛看去——黄口李!
天道施法开的花,就连芭蕉树和葫芦藤都没能逃过一劫。
这两株先天灵根互相嫌弃,葫芦藤恨不得把自己卷起来,把花都藏着,离葫芦藤远远的,生怕来个多事的蜜蜂害它被眼前这傻大个授粉。
上次生了七个葫芦,全被人给分了,害的它元气大伤差点死掉。它可不准备再开花授粉,生出几个讨债鬼。
芭蕉树倒不是排斥生芭蕉叶,反正那玩意对它来说也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