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是根本就不知道我爱吃什么,不关心也不在乎罢了。”
沈女士噎了下,良久情绪稳定了些,道:“我没想到,直到现在你还是嫉妒你姐姐……”
话到这里,无非又是以前的话车轱辘一样的重复。
苏墨听的麻木了,想着网上有些话说得不错,即便是父母跟子女,也是要讲究缘分的,她运气差点,跟父母的情分浅些。
沈女士声泪俱下,她也只是麻木看着。
苏墨想说她跟傅时朝已经决定要离婚,实在是用不上在她面前演这一出戏,还没开口,门铃声突兀的响起。
家里的阿姨小跑过去开门,门打开,她吃惊道:“傅先生。”
餐桌上的人看过去,戏剧被迫中止。
立在门口的人身形挺拔,轮廓一笔一画板正流畅,他没打领带,衬衣的扣子解开了颗,露出突出的喉结,屋里的暖灯的柔软光线落在他脸上,反衬出面部线条的清隽细致。
傅时朝微微点头,说了声谢谢。
沈女士像是变了张脸,忽的站起身,热情道:“时朝来了,我们正聊起你呢,吃过饭了没?”
空气里有发酵因子,苏墨只是吸了下,便觉得鼻腔里泛起酸意。
三个人轮番指责时,她神情如常甚至近乎冷漠,这会儿脸上绷着的肌肉像是一下子松下来,半垂着眼皮,有种破碎的美感。
苏墨轻依着梨花木的椅子,眸含秋波,对上他的视线,娇嗔道:“老公,我想回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