者是全身瘫痪并严重失忆,轻症者则是丧失部分记忆。——这是大家都记不清疫病爆发的第一个月内发生了什么的原因。
幸而两名最顶尖的技术人员:入江正一和斯帕纳,早就联手开发出了一款AI,负责记录家族中的事件,查看了AI写下的档案,人们才明白了事件的经过。
根据AI记载,肯陶尔的残党发起袭击不久后,彭格列的成员巧合之下在西西里岛的地底深处发现一座实验室,里面竟然藏着大量血清。——所谓最危险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肯陶尔就是打着这种算盘,将解药藏在了西西里岛。
于是瘫痪的重症者们获得血清后痊愈,轻症者们无需治疗。
只是大家丢失的记忆,都没能恢复。但无人感到苦恼,只是一些无关紧要的记忆,没了就没了。
彭格列把瘟疫控制住后,随即开始反击敌人,将肯陶尔的全部残党彻底灭除。
转眼间,六年时光飞逝。彭格列再无敌人,顺利发展至今。
狱寺隼人自己当年也病倒了,只不过没有蓝波严重。像其他人一样,他也遗失了不少记忆。他在病床上醒来,身体完全健康,甚至不记得自己何时出现病症,又何时被送入医疗部。他也是通过AI记录的档案,才明白了前因后果。
蓝波完成了演讲,观众席爆发出如雷的掌声——陷入回忆的狱寺隼人被拽回现实。
今年有两个毕业生代表。蓝波之后,还有一名女学生发布演讲。
当对方登台,台下的彭格列中的几人都稍稍一愣。
她有一头波浪弧度的灿金色长卷发,做成半披半扎的发型,她那轮廓深刻的欧式面庞上,带着自信的笑容,她个子很高,步履如风地走上台。
“……我以前从没见过这位小姐,”泽田纲吉说,“但我怎么觉得她有一点点眼熟呢。”
“我也是。”Reborn说,“是头发吧?我感觉,我好像从前见过有着这种金卷发的年轻姑娘,但记不起具体是什么人……看来我真是年纪大了,记性都变差了。——碧洋琪,你要做什么?”
碧洋琪不知道从哪儿拿出了一块散发诡异瘴气的深紫色小蛋糕,她笑得妩媚,“我打算铲除我身着婚纱走向教堂的道路上的障碍物。”
“你冷静一点。”Reborn从容地说道,“短时间内,我没有和任何人交往或结婚的想法,我也只是单纯地觉得那个女孩的头发,莫名地有点眼熟罢了。”
“欸……我也觉得那种波浪卷的金发,特别眼熟。”山本武端着下巴,思忖道,“大概是……从前在广告牌看到过有这种头发的模特儿吧。”
“估计就是这样吧。”泽田纲吉点头赞成。
“……”狱寺隼人也觉得那个女学生的头发有某种熟悉感,但他没说出来,也不在意,“Dejavu”(注1)并不稀奇。他更想问自家姐姐,还准备等Reborn多少年。阿尔克巴雷诺的诅咒已解除了七年,Reborn也长成了七岁小孩,但距离合法的婚龄仍然遥遥无期。
只有笹川了平结了婚,首领和其余守护者,包括他自己在内,全员孤家寡人,狱寺隼人无动于衷地想到,他的恋人就是这个家族。
大学毕业典礼结束了。众人拥簇着蓝波,在他的校园门口拍下大合照,并一致决定,之后要请斯帕纳或者入江正一,帮忙把缺席的云雀恭弥和六道骸PS到合照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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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仅五岁就入职了彭格列的蓝波,大部分时间只是挂名,他毕业后,才正式承担了雷守应负责的全部工作。
由于家族中事务繁多,毕业典礼的次日,蓝波就开始上班了。可惜,雷守在上班第一天迟到了——他头天晚上喝了由一平提供的白酒,醉后睡得很香,一觉睡到了第二天中午。
Reborn为了惩罚蓝波,让他在彭格列总部做大扫除。在Reborn那“和善”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