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上,架着二郎腿,端杯咖啡。阳光之下,颇有些温润如玉,谦谦公子的形象。不过了解这位七爷的都知道这位绝不是什么好惹的主。
贺时弃:“什么?”
童之墒像是被锯了嘴,木着脸看虞生,真是有些话她敢问虞生,但是不敢问贺时弃。她并不明白为什么,她生了十几年真的从来没有怕过谁。
直到看到童之墒隐隐露出些求救的神色,虞生才放她去寻自己窝。坐到贺时弃边上,“问我能不能出去住。”
贺时弃看着童之墒,眼里神色不明。
童之墒:“……”
贺时弃:“想出去住?”
童之墒:“不不不,没有的事。”
童之墒在窝里一躺,拿玩偶兔兔挡住了贺时弃的视线。
贺时弃:“不像话。”
“我饿了。”眼看贺时弃要继续下去的样子,童之墒只好使出必杀技终结话题。“都十一点多了,我已经三个多小时没吃东西了。”
童之墒是那种隔一会就得吃点东西的人,不管饿不饿都得在嘴里嚼一点东西才好,所以平时店里就很多零食,昨天买的零食却不知道被他们藏到哪里去了,这三个多小时童之墒没吃点东西已经算突破了。
“真是拿你没办法。”
看着贺时弃送客的眼神,程了了内心一万个……不知道当讲不当讲。用完就扔,当真是有贺家风范啊。同时不免默默注视两秒童之墒,这位小姑娘可真是被捧在手心上了。有贺时弃与虞生的偏爱,这可是几世都修不来的福分呐。
程了了:“忽而想起家中还有八十岁的老母仍需照顾,就不多叨扰了,再会。”
童之墒:“……”
虞生:“傻der。”
童之墒被虞生的表情逗笑了。
……
关于抚养权的问题,童之墒没再过问。像是十分自然的习惯了现在和他们一起的生活,整日在屋子里抱着电脑,不知在做什么。
失去了父母,不哭不闹,没怎么伤心。像是什么也没发生似的。
虞生也曾疑惑的问贺时弃,贺时弃只是抖了抖手中的烟,漫不经心的吐出一句。
“且看着吧。”
她与父母本就是无半分温情,凭着对亲情的渴望便自顾自盼了十几年、熬了十几年,在这十几年里她或许早就想清楚了。就是没这件事,没有他们,童之墒也必不可能再熬多久。
她不属于这里。
她早晚是要冲破这枷锁,往上,走出她想要的人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