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安静的陪着。
或许是心理作用,童之墒觉得喝完那东西觉得好一点了。一会又又困意,往沙发上躺。
贺时弃问:“不去屋里?”
“……不。”
贺时弃没再说话,给童之墒毛毯拉过肩膀盖上,又把一边的玩偶塞到童之墒怀里。
童之墒迷迷糊糊的抱着。
虞生赖床也没多久,毕竟常年作息规律,六点多也就起了,准备去跑步。刚出屋门就见童之墒在沙发上睡。
虞生:怎么回事?
贺时弃轻声道:“肚子疼,你跑回来去买点东西做早饭,我就不去了。”
虞生点点头就出去了。
童之墒浅浅眯了一觉,近七点的时候醒了。看得出外面太阳已经升的很高,窗帘被拉得死死的。挣扎着起了身。
脑子嗡嗡的,还带些供血不足的失重感。
虞生早就回来了,进了厨房,紧闭着门给三人做早餐,贺时弃不知去哪了。
童之墒往厨房走了走,拉开门。
虞生转头,挑眉笑:“不睡了,去洗漱一下,马上就好。”
“昂。”童之墒回了房间,总是有些呆呆的。
她知道今天还有事等着她,以贺时弃的态度定是不会再让她回去的。
静了静,走进浴室,背抵着玻璃门。翻开手机按下一个电话。
“爸爸说抚养权在他那边是吗?”
电话那头似乎是正在吃饭,连是谁都没看直接接了电话,闻言顿了几秒才不咸不淡的说:“是。”
童之墒感觉到自己在哭,豆大的泪珠掉到了曲着的胳膊上,那重量感不容忽视。
但她的心里却一丝波澜没有。
这一刻等了好多年了。
童之墒:“昨天他喝醉拿瓶子砸我了。”
对面仍是沉默。
“所以这样的,你也可以一点愧疚没有的让我跟着他吗?”
童之墒拨了一下头发,将脸挡了大半,几根发丝沾着泪贴在脸上,不正面看谁也不知道她已满脸泪水。
“好。我明白了。”
面无表情的挂断电话,到水池边泼水洗脸,没几下忽然顿住了,头抵在洗浴台,喘不过来气似的,死死压着声音。
缓了几分钟,童之墒又恢复了往日平静。再抬起头又是面无表情,像是没事发生似的洗脸。
收拾好了之后,清了清嗓子出去吃饭。
稀饭和三个小菜。
虞生笑着招了招手,“阿墒,快过来。”
“啊……”怎么看着这么素呢。
像是看出童之墒的嫌弃,贺时弃挑了挑眉,“这几天尽量要饮食清淡,等好了哥哥们带你去吃好的。你不是喜欢吃火锅吗,我们新找了一家正宗的,啊?”
“好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