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东西?”童之墒挑眉。
“止痒的。”贺时弃说着拧了拧眉,“怎么那么招蚊子。”
童之墒第一次来店里的时候,贺时弃就发现了,满身的小红包。今天上山就露出个胳膊,还是被咬。
虞生扫了一眼,“之前贺紫送来的?”
“嗯。”
......
一天就这么过去了,躺在帐篷里的时候,童之墒心中异常的平静,饱含着满足的平静。
在这平静之下,又蕴藏着丝丝不安,那是对触碰不到的前路的不安。
怎么办呢,对,要先学习。
学习。
......
从山上回来几日后,有一日童之墒去店外接了一个电话,低了低眉眼。
虞生见神色不对,看着贺时弃眨了眨眼。
童之墒抬眼看他,大眼睛眨巴眨巴的,无辜极了,“没事儿,我爹回来了。”
毫不在意的。
虞生:“......怎么这时候回来了。”
“谁知道呢。”童之墒耸了耸肩,手指一点一点的。
贺时弃倒了杯水给她,“用我们跟你一同回去吗?”
童之墒看了眼杯子,这杯子在童之墒第二日来的时候就有了,有三个颜色不一样的。
虞生是灰色的,贺时弃是黑色的。
童之墒这只是粉色的,特别卡哇伊,以至于她本人十分不能理解。
大概每个男生心里都住着一个小公举吧。
她不知道的是,在贺时弃与虞生眼中,她那纤细修长的手指轻扣着杯子的时候,多么的养眼。
童之墒:“不用啊,你们去那算什么。”
贺时弃:“真能解决?”
童之墒伸了个懒腰,“说不定就是回来转一圈呢,真不行的话......”露出一个痞笑,“你们不说我也要找你们的,到时候可别怕被我赖上。”
“你可千万别不来。”贺时弃深深看了眼她。
虞生放下手中的东西,笑,“我真是怕死了哦,什么时候回去啊。”
“现在才三点多,再晚一点吧。”童之墒想了想,不知道那个爸爸究竟回来干什么的。
说是这样说着,童之墒没过一会就走了。
贺时弃和虞生站在门口送她。
虞生:“她还是期待的吧。”
贺时弃咬了咬嘴上叼着未点燃的烟,磨了磨牙,有些无奈。
看了眼巷子暗处,“你,跟着她。”
那人点点头便去了。
虞生:“你也觉得不好?”
贺时弃:“我第一次希望我的预感不准。”
多希望她能顺顺利利的,别经那些伤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