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的干几年了。
“殿下,您放心,小民们都是勤快人,一定能把地开出来。”
“是的,原来是给元朝的贵族们干,现在是
。给咱们自己干,怎敢惜力呢!”
“唉,就是可惜了,就差一天,我爹要不是死在乱军中,也能看到今儿这好日子。”
年轻汉子这话,可是触动了大多数人的伤心事,他们的亲人或多或少的客死草原。这份刻骨铭心的痛,也引的在场诸人频频抹泪。
是啊,就像那汉子说的一样,有多少人能多活一天,也能跟他们一样,过上有盼头的日子。
瞧着朱雄英坐在叫花子般的汉人奴隶中间,语气和善、耐心的与他们交流。站在远处的耿炳文、常森频频点头,心里也着实的心疼他。
太子爷这一走,殿下好像一日就老成了许多,行事言语也稳重不少,颇具朱标三分风采。这男人都是在经历中成长,战火、朝堂、亲情、可是把这位殿下凿了个够呛。
耿炳文叹了口气:“殿下从小没娘,现在又没了爹,还要扛着大明这副重担,不容易啊!”
常森也收起了玩世不恭的作风,喃喃了一句:“谁活着容易啊!”
昨儿,朱雄英已经俱本进京,第十二次北伐正式告终。虽然形势一片大好,可以乘胜追击,扩大战果;但朱标这一走,太孙的心也乱了,占了河套就收手了。
而且,在给陛下的奏本中,也提及了安置政策,大小松山划归陕西;并于河套、察哈尔地区设置察哈尔行都司。且指名瞿能任都指挥使,吴高、李坚为布政使。
常森了解自己的外甥,大张旗鼓,耗费如此多的人力、无力,却草草收场,他心里一定是最难受的。
“哟,二位侯爷,怎么过去啊!”
说话的是夏原吉,此次北征,他可是露了脸了,不仅提出了奇策、更保证大军粮草供应无忧,立下了功劳。
太孙已经下敕,晋其为户部左侍郎。这一趟北征,他可是赚了个盆满钵满。
呵呵,“夏侍郎,你快过去吧!殿下刚还要找你!”,耿炳文微微一笑,指了指做饭食的地方,言外之意已经很明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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